周辰瑜接著把相聲往xia說,他拍了拍xiong脯:“我師父,荀慧生,他老人家……”
“你等會兒,”晏朝打斷了他,“荀先生1968年過世的,螞蟻競走十年了。你才多大?”
周辰瑜說:“我二十五啊。”
這一段兒也是本zi里原來就有的包袱,主要就是拿逗哏的沒文化來逗樂的,沒想到周辰瑜的話音剛落,臺xia就有個男觀眾接了一句:“厘米!”
晏朝:???
周辰瑜“噗嗤”一聲笑了chu來,指著那位觀眾問:“你見過是怎么著?”
周辰瑜這句就夠不要臉了,然而敢于拿黃腔搭茬兒,這位大哥顯然也沒什么臉pi,接著接dao:“小晏見過!”
晏朝:“……”
晏朝微笑dao:“他還小。”
周辰瑜訝然地看向他:“什么意思啊你?”
晏朝:“夸你年輕,稚nen。”
若是放在臺xia,周辰瑜這會兒肯定已經更加沒pi沒臉地sao回去了,但這會兒畢竟是在臺上,就算尺度再大,也是有上限的。
于是在臺xia的一片爆笑聲中,他只好無奈地扇了兩xia扇zi,接著往xia繼續。
周辰瑜說:“我這樣空kou說,他們都不肯信,要不你幫我pei一chu。”
晏朝答應dao:“行啊,唱什么?”
周辰瑜說:“你挑啊,不然人家該說我欺負你是外行了。”
晏朝想了想,說:“那就來一chu荀派的代表劇目,。”
周辰瑜一聽,立a就開kou唱dao:“叫張生隱藏在棋盤之xia,我步步行來你步步爬。放大膽忍氣吞聲休害怕,這件事倒叫我心亂如麻——”
他向來是不肯在臺上正經開嗓的,因此在說相聲的時候隨kou唱了這么兩句,連伴奏都沒有,卻唱得有板有yan,立a引得臺xia一陣叫好。
晏朝dian了diantou:“對,就這chu了。”
周辰瑜卻擺了擺手:“不行,我只會唱這兩句。”
“就你這樣兒還荀派啊?”晏朝不耐煩dao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