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落痕皺眉,手里將天訣抓緊了,“你這密室里,沒什么奇怪的東西吧?”
天覺的書頁亮起淡淡的熒光,“錢財(cái)?shù)故沁€有。”
說起錢財(cái),殷落痕就恨得牙yang。“你還好意思說錢財(cái),上次在落痕山莊,我一ao都沒拿走,光顧著逃命了!這一次說什么也要搬空這里!”
“……”
殷落痕,真的不像是什么武林人士,更不像是zuogao手的料。
江湖上真是找不chu第二個(gè)這么貪財(cái)?shù)慕耸苛恕?/p>
天訣暗暗xia了定論,如果有機(jī)會(huì),一定好生調(diào)教他,讓他把這破習(xí)慣給改了。
然而殷落痕xia一句話就更讓他吐血了,“天訣,你真的不是藏寶圖嗎?”
天訣:“……”
仿佛是看著天雷還不夠多,殷落痕又補(bǔ)dao:“原來你那作死的主人,肯定藏了很多私房錢,你作為他的心腹,肯定是知dao什么的對吧?要不你說說他背著自己老婆藏私房錢的地方,咱倆一起去拿,然后對半分,怎么樣?我夠慷慨吧?”
……真他娘的不要臉!
天訣那書頁已經(jīng)黑得不能再黑了。
什么叫zuo私房錢?還作死的主人!對半劈――全是本座的錢,你憑什么跟本座對半劈?!
天訣抑郁:“第一,原來那個(gè)莊主,沒娶妻;第二,他的錢,不叫私房錢;第三,知dao我也不告訴你;最后――對半劈一dian也不慷慨!”
于是殷落痕徹底明白了,“原來你是嫌我不夠慷慨,分贓這種事qg,你就直說嘛,我這人很好商量,要不你六我四?”
算了吧,不要再跟這種白癡說話了。
天訣已經(jīng)放棄治療了。
他一本書,怎么跟他分贓啊?怎么分,這錢也是殷落痕的。
天訣花了很久的時(shí)間才平復(fù)心境,遇上殷落痕這樣的極品,對人――不,是對書――的心智,是一種極大的考驗(yàn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