辰方一怔,立即扔了素描筆,抬手扣住了他的后腦。
桌上的素描還只是半成品,沒有成品那么栩栩如生,卻也依舊讓人yan前一亮。
畫中的重明鳥正展翅gao飛,纖長的脖頸仰ru云端,shen后拖著長長的尾羽,雖然不比鳳凰的尾羽,也沒有翎yan,卻有別樣的飄逸靈動。
易勛沒有以前的記憶,這畫對他來說,也就只是畫而已。
他不在乎以前的自己是什么樣,有的只是好奇。
辰方似乎不滿他的失神,吻著吻著,一只手就從衣服xia擺探j來了。
易勛臉se微紅,輕輕推了推他。
這是在東渡區的別墅,因為秋姨的神通廣大,易勛總覺得他們zuo的什么事都瞞不過秋姨的yan睛,所以zuo這些事總會有些拘束。
“她不會看的。”
接吻的間隙,辰方貼著他的唇說了一句,很快又堵了上來。
易勛莫名就信了他的話,漸漸放松了shenti。
gan受到他的沉迷,辰方連素描本都扔了,打橫把人抱起走向不遠chu1的大床。
見他早有準備似的從床tou柜里摸chu一瓶runhua劑,易勛一瞬間回神:“你什么時候準備的?”
辰方面不改se:“讓他們準備的。”
在海邊酒店里用過之后,他就打電話讓別墅里的傭人幫忙準備著了。
易勛臉se漲紅:“你、你讓他們去買這種東西?”
辰方從他xiong前抬yan,一臉純真dao:“不能嗎?”
易勛:“……”
似乎……是比他們自己去買要好。
思緒跑遠的時候,辰方已經脫了他的上衣,脫他kuzi的時候,不知dao有意還是無意的碰了不該碰的地方,易勛驚的一哆嗦,思緒立即又轉了回來。
因為是冬天,就算別墅里開了空調,放在床tou柜的runhu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