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奈之xia,他也只能cui眠自己了。
這是我的金主爸爸,為了我多番chu力的老攻,給老攻摸摸肚zi怎么了?天經地義!
不知過了多久,耿景州終于心滿意足。
“zi越,你這么一直不動?”
季zi越眨了眨無辜的大yan睛,有些茫然地問dao:“老攻你不是在rou我的肚pi嗎,我要是轉shen,老攻不就摸不到了?”
甜蜜暴擊!真的太乖了……
耿景州差dian倒地不起。看著可ai的小人,耿景州腦zi一轉,想chu了一個壞主意。
“zi越,你現在可以翻shen了。我繼續摸摸……”
“啊?后背平平的,跟搓衣板似的,有什么好摸的?”季zi越有dian兒茫然。很快,他就反應了過來。
原本ruan綿綿的小白兔,瞬間兇狠地亮chu了大板牙。
季zi越腮幫zi氣鼓鼓的,不滿地瞪了耿景州一yan。
“老攻不要臉,我不理你了!”季zi越說著,抓起床上的丑抱枕,就要往外走。
“你以后,就跟狗zi一起睡吧。”
什么小可ai,是沒有了。
他可是正經陪玩,絕不提供任何yin、穢、se、qg服務!
耿景州笑笑:“我看你躺了那么久,擔心你躺麻了,想給你rourou肩膀而已。你想哪里去了?”
季zi越扁扁嘴,氣憤地把“老攻”抱枕扔回來床上。
因為及時補救,耿景州總算是避免了成為空中飛人的尷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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讓耿景州gao興的是,這次小人總算沒有留xia什么陰影,很快就恢復了正常。
不過也是,小人簡直就是多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