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景州也只能是嘴上勸勸,拿季zi越可是一dian辦法都沒有。
哪怕他心急如焚,但沒有對癥xia藥,也是白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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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多久,耿景州chu差的時候,季zi越被游戲方聯系上了。
“客服反映,你最近老是忙于工作,日漸消瘦。玩家非常心急,三番四次找過來。要是再chu1理不了,他都要投訴我們了!”
運營主guantou都大了,“你到底有哪方面的問題,要是覺得不怎么痛快,可以跟我說說。說不定,我們能幫你解決呢?”
“幫我?算了吧,你們幫不上忙的。”
一想到那只肉嘟嘟的兔zi,季zi越就覺得郁悶憋屈。
“你是來賺錢的,不是來玩的。想想你的提成,想想你的年終獎,再這樣自暴自棄xia去,窮死了,可別怪我沒提醒你。”
運營組長到底是個老油條,直接戳中死xue。
季zi越抿抿唇,到底氣不過,憤恨地拍了一xia桌zi。那巨大的響聲,差dian把光腦那tou的運營組長耳朵給震聾。
“還說什么年終獎?我現在就是大fei兔zi的傭人,天天伺候它吃喝拉撒,比保姆還不如。你們也不用再指望我業績了,我不被掃地chu門就算不錯了。”
季zi越說話陰陽怪氣的,聰明的運營組長自然猜透了他的心思。
“你也別怪我說話難聽。金主喜huan養兔zi,你給他養著不就行了嗎?重dian是,金主爸爸開心,肯花錢。再說了,保姆工資哪有你gao?”
“人家保姆又不是護工,可用不著chu1理屎niao屁!”季zi越直接懟了回去。
他向一只胖兔嘰低tou,天天把它當祖宗一樣供著,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