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,才說:“那行,別忘了我和你說的,做做戲就行,不用真上。”
我說:“好。”
接近謝璟,給謝璟下藥,都比我想象中的要容易。
外人面前不近人情的謝璟,似乎對我毫無防備。
一塊桃花酥送過去,他只是突然地問了一句:
“不后悔嗎?”
沒頭沒腦的一句話,讓我的手一抖,本就緊繃著的心弦繃得更緊。
唯恐他看出些端倪,我倉促地搖搖頭,給他倒酒。
他似乎也沒懷疑,便將那一塊桃花酥咽了下去,加了藥的酒也一飲而盡。
我關上門,將他架回房中,磕磕絆絆地解開他的衣裳。
大概是做賊心虛,我心跳很快,手也在抖,好幾次都將系帶打成死結。
謝璟突然睜開眼,按住我的手:
“姜昭。”
眼神灼熱得駭人,他的身體也很燙,像個大火爐,要將我從頭到尾燃燒殆盡。
我嚇了一跳,手忙腳亂得不知道該繼續再給他灌藥,還是解釋。
“小、小公爺……”
他晦暗不明地盯著我看了很久,似乎是在辨認什么。
我還沒說完,他突然抬手扣住我的下巴吻了上來。
比沈逾白吻得更重更深,像是要將我拆吃入腹,舌根都被吮得發麻。
我下意識想要掙脫,卻突然想起那天大雪,將我帶回家的沈逾白。
最后幫他一次吧,只當是償他這么多年,許我有瓦遮頭的恩情了。
手指脫力,我放棄掙扎,漸漸在他的引導下失了神智。
要推開他的手變得無力,只剩下嗚咽和喘息交織。
直到云銷雨歇,意識回籠,我還是沒想明白,怎么會成了這樣。
謝璟的鐵臂還橫呈在腰間,那一大包迷情藥他全吃了,一點兒沒給我留。
到現在他似乎還沒清醒,黏膩地來吻我。
我試圖推開他。
突然,“砰”地一聲,門在這時被撞開。
我心頭一顫,下意識就要往衾被中躲。幾乎是同時,謝璟拉過衾被,兜頭將我遮住。
但還是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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