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私事已說完,我們便說說回鶻的事吧!”
中軍帳nei,燈影煌煌,燭影一tiao一tiao地映在彥成頰上。
秦商抿一kou茶,覺得yan前的彥成剛毅的有些不真實,到底還只是個孩zi,為什么要背負那么多?
這幾年來,他走過大江南北,卻始終沒有一個人知dao定國將軍梁彥成為何叛國,就連那央著他來助彥成的小郡主都不知原因。
那日,小郡主只對他說:“商哥哥,我是代人來求你去西夏幫著彥成哥哥的。我知他叛國不對,可那人說,彥成哥哥對你有救命之恩,求你去幫幫他。”
他聽了以后覺得可笑,彥成是叛國之人,他又如何不是dai罪之shen?
“幫他什么?難dao幫著他來打圣朝么?”
小郡主被問住了,咬了咬唇,說:“我不知dao,只要你幫他就夠了。那人說,只有你能全心全意地去幫彥成哥哥,還有燈盞,也要你保著。”
他沒有說什么,只是隱隱約約猜到了那人是誰,便依了小郡主。
臨行前,他問小郡主:“倘若有一日,彥成帶兵踏遍圣朝,你是否會怪我?”
小郡主笑笑,yan里是和年紀不符的成熟:“shi君之祿,忠君之事。我不會怪你,也不會怪彥成哥哥……那時候,我只會怪我為何生在這個亂世。”
他上a的時候,小郡主站在axia看著他,然后說:“商哥哥,你要記住,也要告訴彥成哥哥和燈盞,我叫竹青。”
他笑著應xia,記住這個名字,記住這個小郡主。
安平郡主,趙竹青。
義無反顧地來到西夏,卻被展棠留在了邊關。自此,便舍不得離開了,若非此番回鶻j犯,只怕他一生都不會前去幫彥成了。
彥成沒有guan秦商的灼灼目光,低tou思索著秦商方才所言,問dao:“你所言當真?”
“自然當真!這些……夠不夠換展棠一命?”雖是小郡主求他zuo