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愛的人是……”
話未說完,左文軒突然踉蹌著后退,額頭撞上大理石桌角。
一瞬間鮮紅的血順著他雪白的肌膚流下,在地毯上暈開刺目的花。
“知夏,你看看你干的好事!”
席母尖叫著扶住左文軒,“馬上籌備婚禮,否則就別認我這個媽!”
夜幕降臨,席知夏坐在書房里。
月光透過百葉窗灑在她臉上,映出她通紅的眼眶。
手機收到一筆大額的轉賬,最新消息是江淮南發來的轉賬截圖,金額后面跟著冰冷的“兩清”二字。
她一拳砸在書桌上,震落的相框里,左文軒的笑容,此刻看起來格外諷刺。
她的內心一陣煩躁。
秘書找到她的時候,她已經在之前的別墅門前坐了一夜。
自從江淮南離開后,她便再也沒有來過了。
并不是不想來,只是每次來的時候,她都會反復回憶以前的日子,與他的的點點滴滴像電影片段一樣在她的腦海里不停重演。
究竟是什么時候徹底失去他的呢,她也想不起來。
“席總,我查到了那個人的消息,確實只是江小少爺的朋友。”
說完這句話后。
秘書頓了頓。
繼續說道:“不過兩個人來往確實密切。”
席知夏的心狠狠一震,再次聽到他的消息,他的身邊卻已經出現新的人。
他們究竟是什么關系呢?
酒吧里。
席知夏將
江淮南蹲在流浪狗救助站的鐵籠前,觀察著面前小狗的癥狀。
七月的陽光透過帆布帳篷灑在他后背,有些微微的發燙。
手機鈴聲再次響起,他看了一眼是國內的號碼,猶豫了下點了接聽鍵。
"江小少爺,關于席小姐的遺產……"
握著的手驟然收緊,籠子里的小狗嗚咽著用鼻尖頂他掌心。江淮南望著遠處正在給小狗打針的獸醫,她的臉在記憶里忽明忽暗。
"她對我已經仁至義盡了,"他對著話筒輕聲說,"這筆遺產我不能收。"
"遺囑是三年前席小姐剛確診時立下的。"律師的聲音冷靜得近乎刻板,"條款明確規定,若受益人拒絕繼承,遺產將全部用于非法用途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