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質(zhì)問過他,那時,他只說他把林欣欣當(dāng)妹妹。
畢竟他父母雙亡后,一直都是由林家撫養(yǎng)長大。
我信了。
可現(xiàn)在看起來,是我傻得可憐。
對于我,陸天川從一開始接近就不懷好意。
他只是為了報復(fù),我卻為愛蒙蔽了雙眼。
可陸天川,若你從一開始就恨錯了人,你又會如何呢?
自醫(yī)院回來后,陸天川就命人將我看管起來。
而我也一直將自己關(guān)在房間里,看著曾經(jīng)給孩子縫制的小衣服發(fā)呆。
這天陸天川推門而入,一把打掉我手中的小衣服。
“蘇筱竹!誰讓你動欣欣的阿膠了!?”
我默默地蜷縮在地上,一言不發(fā)。
不想說那阿膠原本是我父親從國外花大價錢帶回來給我安胎用的,卻被林欣欣拿去養(yǎng)顏。
也不想說我引產(chǎn)后元氣大傷,整日虛汗出血,面色慘白,王媽看不下去拿了點幫我滋補。
可我的樣子讓陸天川更加惱怒,將我一把薅起。
“啞巴了?!說話!”
我被陸天川的動作扯的渾身劇痛,不由悶哼。
陸天川見我如此神色一僵,動作不自覺的放緩。
林欣欣從后面冒了出來,不屑道。
“蘇筱竹,都一個月了,早就修養(yǎng)得差不多了,裝模作樣地做給誰看呢?”
陸天川一聽,直接放手將我推到在地。
對上他淡漠的眼神,我自嘲一笑。
他根本不知道,這段日子在家我過的是什么日子。
除了王媽外,其他所有人都受林欣欣的指使。
空調(diào)溫度調(diào)到最低,飯菜準(zhǔn)備的全是冷的。
除此外還每天打罵,逼我用涼水洗衣拖地,讓我拖著病體干活。
我的身體早已虧空得不成樣子。
可我依然沒有任何辯駁,只埋頭跪坐在地。
我知道,他恨我,就算我說,他估計也會拍掌稱快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