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婉娘:“這會子雖然沒事,但后頭的事兒可得辦好了。太子說了,這人必須要死,否則咱們也別活了。”
“這么嚇人!這宋魚到底這么得罪了太子,竟然惹得殿下這般趕緊殺局。”
婉娘:“這哪里咱們能問的!當務之急是想想如何把這人給滅了。說話這幾天她就要回來了,而且皇上已經點頭讓她一回來就進繡工坊。這繡工坊里是實打實給朝廷辦差的,要行事起來可就沒后工坊那么容易了。”
“那還不容易?找個由頭一把火燒了趕緊,什么也不留就是了。偌大的朝廷,還舍不得幾匹錦緞不成?”
婉娘點點頭:“是這個理,此事還得從長計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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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漸漸亮起來,金輝覆蓋了京都,讓一切鬼魅之交易暫時被隱藏,人們眼中的繁華編織著統治者想要看到的太平盛世。
在太醫院養了好些日子,宋魚的身體狀況好轉了不少。
對于宋魚打算回紡織局的決定,趙之棠多少還是不放心。
趙之棠:“現在紡織局到底有什么問題還沒有查清楚,你這么回去,我還是不放心。”
宋魚:“后工坊的這些事情并非一朝一夕能查清楚的,難不成就這么放棄了回家?這差使是太子當面上府里相邀的,我當初亦是當面應下的,哪里有半途而廢的道理?”
趙之棠:“可是……我總覺得這里頭蹊蹺得很,你要不再等等?”
宋魚:“等多個一兩日倒還說得過去,等久了也跟逃兵無異。既然太子答應了要徹查,他就會給皇上一個交代,那可是將來呀御極之人,總不會信口開河吧?”
趙之棠一時找不出反駁的話來:“你要回去我也不攔著,但你得小心再小心,防人之心不可無啊!”
宋魚:“放心,我心里有分寸。”
“這個給你,若是有什么事隨時來找我!”趙之棠說著,把腰間的一方玉牌給了宋魚。
“這如何使得?若是違了宮里的禁忌,可是要惹大麻煩的!”宋魚忙推辭。
趙之棠一笑:“你以為這是什么?這是我自己出錢尋人打的玉牌,并非宮里的制式。我給你只不過是讓禁衛軍的人識得你是我家中之人,不攔著你罷了。”
宋魚拿著玉牌仔細看了看,上頭確實雕了“趙之棠”三個字,而且這字還是臨摹趙之棠的筆鋒刻畫上去的。
聽了趙之棠的話,宋魚這才放了心:“有心了!我且先放身上一些日子,待平穩了便還給你。”
趙之棠忙道:“不急,你若是能一直帶著,我才高興!”
言畢,宋魚不禁低下了頭,避開了趙之棠熾熱的雙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