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輕月沒想到安陽郡主沒把她放在眼里,此時竟然站在沈輕塵那邊,幫她們說話,她對安陽郡主心中也有了恨意。
這時,沈恩之和沈望之趕著車過來,他們聽沈平之的小廝說沈平之在馬場受了傷,二人趕了馬車過來接人。
二人正巧看到沈輕塵扶著魏硯聲上馬車。
沈望之喘著粗氣,一臉冷汗,臉色慘白。
他指著沈輕塵:“沈輕塵,你竟然不管大哥,管將軍府害人的三公子!”
沈輕塵淡漠地瞪了二人一眼,懶得與他們費口舌。
她輕聲軟語地說:“三哥哥,上車吧,我回去給你做好吃的。”
魏硯聲得意揚揚地沖沈家兩兄弟翻了白眼。
他輕聲說:“這沈家二公子臉白得像鬼一樣,是不是快不行了?”
沈輕塵掃沈望之一眼,也看出了他形容憔悴,慘白。
可這又與她有什么關系?
沈恩之不忿地在那喊:“沈輕塵,二哥與你說話呢,你聾了?”
魏臨淵此時騎馬過來,他扯住韁繩,他的寶馬“踏風”前蹄昂起,一陣嘶鳴,嚇得沈恩之坐在地上。
沈輕塵勾唇笑:“活該,真晦氣!”
話音落,她放下了馬車車簾。
不成想,江讓也在車上,他將這一幕落在眼中,神情晦暗不明。
他伸手去檢查魏硯聲的傷勢。
魏硯聲卻躲開,嬉皮笑臉地說:“表兄,我沒事兒,一點擦傷。不耽誤給咱家江老夫人祝壽。”
江讓白了魏硯聲一眼,意有所指地說:“好的不學,學撒潑,做戲?你可真出息。”
話音落,他沉沉地看了沈輕塵一眼,下了馬車,而后翻身上馬。
江讓見魏臨淵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兩位公子。
他打馬過去:“表兄,這二位是?”
“好狗,不擋路!”
魏臨淵捏著馬鞭微微前傾,指了指馬場:“你們兄長沈平之還在等著接,還不快滾!”
沈望之臉又白了幾分,他扶起沈恩之,囁嚅道:“鎮國將軍勢大,欺辱我兄弟二人,不怕世人嘲笑嗎?”
魏臨淵露出一抹蔑然的輕笑:“不是你二人辱我將軍府四小姐在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