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家棟的出身,以及他從小生存的環境,注定了他不會輕易的相信楊善。
“梁市首,我知道你對我有戒心,不可能對我的話輕易相信!”
“但是我想告訴你的是,正因為如此我才覺得你是一個合適的伙伴!”
“我與汪明清的關系,并沒有你看上去那么融洽……”
楊善隨后話鋒一轉,“或者說,我與汪市首之間的關系,已經畫上句號了!”
梁家棟聽得一頭霧水,楊善也懶得再廢話解釋。
“梁市首,我知道你對我有戒心,有疑慮,但是我相信這個東西,應該會拉近我們之間的關系!”
說著,楊善掏出了一枚做工精致的令牌。
上面寫著一個筆鋒凌厲的梁字,梁家棟瞳孔驟然一縮。
“梁家家主的令牌,怎么會在你的手里?”
梁家家主令牌多年前隨著老家主的失蹤而一同遺失。
隨后,在家主的爭奪戰中,梁家棟一脈落了下風,間接遠離了權利的中心。
要不然憑借他的身份,怎么可能會在中海跟汪明清因為這點權利爭斗。
楊善將手中的梁家家主令牌丟給了梁家棟,然后冷漠道:“不用管這個令牌怎么到我手里的,我只能告訴你,我所言非虛!”
“幫你從梁家的權利邊緣,推到權利中心!”
對于楊善的說辭,梁家棟半信半疑,但是手中的家主令牌卻是真真實實的存在。
他絲毫不懷疑這枚令牌的真實性。
因為這塊令牌之上有一道特殊的印記,只有梁家少數人知道。
很巧,梁家棟便是其中的一個。
“你想得到什么?”
梁家棟不相信楊善廢了這么大的勁頭,只是單純的為了幫助自己。
楊善咧嘴一笑,拍了拍梁家棟的肩膀道:“我要你臣服我!”
楊善的聲音很小,就算梁家棟的耳力再差,卻也聽得真真切切。
他滿臉不可置信的盯著楊善,覺得對方一定是一個瘋子。
“楊善,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?”
“我乃堂堂的梁家之人,而且還是中海的副市首,你什么身份,讓我臣服你?”
“你是不是得了失心瘋?”
“你將梁家的令牌找到給了我,我可以答應你一個要求,也可以解封君雅集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