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是被一個身穿黑袍之人給重傷,據霍連弩所說,這個黑袍人所施展的功法乃是寂滅已久的血魔教才有的功法。
楊善捏著下巴,覺得越來越有意思了。
他不由覺得,這個所謂的血魔教,在悄無聲息間已經死灰復燃,甚至在醞釀著什么陰謀。
楊善不管對方有什么陰謀詭計,只要不惹到自己,什么都好說。
要是惹到了自己,那么他不介意將這個所謂的血魔教打入塵埃。
永世不得翻身!
算了算,木南川的病應該已經好得差不多了,楊善準備去詢問一下關于那個黑袍人的訊息。
楊善給周少君打了一個電話,問了一下對方如今所在的地址,便直接出發了。
木南川經過楊善的治療之后,沒多久便出了院,在江南武盟駐中海駐地休養。
當楊善趕到武盟江南駐地后,赫然發現一隊服裝怪異,面色倨傲的人堵在了門口。
放眼望去,只見霍連弩一臉凝重的與眾人對峙,頗為忌憚。
“霍連弩,快將木南川交出來,我的耐心有限,不然你別怪我不客氣了!”
為首的一人神色傲然,一副鼻孔看人的姿態,顯然沒有將霍連弩放在眼中。
“魯先生,木南川乃是我武盟之人,你們魯家雖說是武道世家,可以不能隨意將人給帶走!”
霍連弩哪里有一點當初見到楊善時的驕傲,說話的語氣都軟和了不少。
被稱作魯先生的人卻是冷漠一笑,“霍連弩,你少拿武盟來嚇唬我,武盟嚇唬那些散修武者,以及普通人有用。”
“對我們這些武道世家來說,你們武盟純屬擺設!”
魯正源的話深深刺痛了霍連弩,他當初加入武盟為的就是執掌正義。
不管是普通的武者,還是那些高高在上的武道世家都要被管制。
可是,這么多年過去了。
現狀絲毫沒有改變,甚至變得更嚴重了。
武盟的威懾力已經名存實亡,對于普通人或者普通武者來說是有約束力的。
但是在自稱體系的武道世家眼里,武盟純屬成了擺設。
就像是名義上的天子,而武道世家卻是實實在在的諸侯。
武盟總部還稍有些許威信,地方上的武盟的約束力也越來越小了。
霍連弩沒有說話,直接將無盡的憤怒寫在臉上,可又無能為力。
因為對方說得是事實。
霍連弩咬著牙道:“魯先生,您為什么非要帶走木南川,他要是犯了什么錯,您盡可以告訴我,我可以懲罰他!”
“可您,帶著這么多人前來,屬實有些不妥。”
霍連弩的措辭,盡量的溫和,不惹怒對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