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來梁副市首是不相信藥老已經死了,也對,那個老家伙的確是有點實力。”
“不過,在我眼里,殺死他跟殺死一個小雞仔沒什么區別。”
“梁副市首,看來我得拿出點證據來,你才相信陪伴你的藥老已經死了。”
說著,楊善隨手將手機打開,把藥老的尸體照片擺在了他面前。
照片里的尸體雖然失去了頭顱,但梁家棟與藥老主仆多年。
還是一眼認出了對方。
梁家棟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無比,渾身無力的癱軟在地。
“你,你這次來是殺我的?”
梁家棟覺得藥老死了,那么楊善自然也知道藥老是自己指使的。
那么對方大半夜過來,必然是興師問罪,順便將自己給解決了。
楊善一臉不屑地看著平日里高高在上,此刻卻驚懼交加的梁家棟。
冷漠道:“我要是殺你的話,早就殺你了,我說了我要你臣服我!”
“我可以助你完成心愿!”
梁家棟實在是想不通,楊善為什么要自己臣服他。
而且他一個蕭家的贅婿,居然說可以幫助他完成心愿。
就憑他不知從哪里搞來的梁家家主令牌。
就想讓他臣服。
簡直是可笑至極。
要知道,中海與江南省只隔著一段鴻溝,而與京都則隔著天塹。
或許是看出了梁家棟的疑惑。
楊善也不解釋,而是將一塊材料更加稀缺,制作更加精美的令牌擺在了梁家棟的面前,
當其看到這塊令牌的時候。
瞳孔驟然一縮,瘋狂地吞咽著唾沫。
這塊令牌之上上書兩個大字,‘塞王’!
然后不由自主地跪了下來。
“梁家棟參見主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