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都這么付出了,不應該吧?張志遠這個渣男!
張志遠狠狠地瞪了她一眼,徑直走了。
今天晚上她發瘋成這樣,不知道很丟人?最要緊的是,丟的還是張志遠的人!
王春雪號哭起來,那聲音昂揚得,周圍的狼群也跟著對夜空嗥叫。
“去給她包扎一下吧。”宋鐵甩給張八條一捆干凈的布條。
“還要幫這瘋婆娘?”張八條臉上明顯不是很愿意,要是個溫婉漂亮的也算了,這會兒要是去給她清理包扎,摸到手之類的,怕不是一邊罵流氓,一邊用指甲刮花自己的臉。
要那樣子回村,今年村子春節初一到十五,飯桌上的笑料就有了。
“不然呢。”宋鐵示意張八條看一眼糾結的王安華。
“真造孽。”張八條啐了一嘴子,拿著布條就過去了。
宋鐵湊到王安華身前呢,收起了三八大蓋,“王叔,過去整點夜宵?那邊有酒。”
“啊?哦”王安華的魂顯然還沒有回來,但是一想起自己要是回營地,就要面對剛剛跟自己攤牌的養女。
既尷尬又心痛。
宋鐵營地的眾人歡呼著把熊瞎子抬起來,往回走,王安華失魂落魄地跟在后頭。
張八條就跟躲瘟神一樣,包扎好王春雪的手,立馬彈了起來,跟上大部隊。
趙大強也麻溜地爬了起來,順勢把獵槍揣懷里,朝宋鐵的隊伍奔去。
“誒!你干嘛去?!”張志遠大聲喊道。
“我去照顧王叔!”趙大強頭也不回,這邊的都是傻逼,再跟著他們,自己也是個傻逼。
良禽擇木而棲。
另一邊,剛剛醒來的張學富,一睜眼就看到一張富態的臉,正笑著看自己。
“聽說,你這傷是捕熊的時候弄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