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冷天他依舊流了一身的汗,看見宋鐵提溜著一長串毛茸茸的東西,興奮地迎過來。
“鐵子!又弄到什么好東西了?!
“哎呀,這天天吃肉,我都有罪惡感了。“
張學富一看宋鐵手上的兔子,連忙接過,甩給老杜。
“鐵子你們去其他地方歇會兒吧,東西給那胖廚子就行,他睡老半天了,也該忙活會兒了。“
張學富看見何南南跟宋鐵一起回來,心領神會。
必須繼續制造這兩年輕人的獨處時間。
宋鐵也知道這位熱心的隊長什么心思,但是那樣太刻意了。
“何南南,老杜叔還得處理昨天的豹子還有狍子,這兔子咱弄吧。“
張學富一聽,眼睛都豎起來了:這小子約會是跟姑娘掏內臟玩兒?
“嗯。”何南南也不矯情,接過宋鐵手里的刀,開始剖開可愛的兔子。
“皮子留下來,我看你手都紅了,我妹干活也光著手,我看著給你倆弄雙兔皮手套。”
“好。”
現場的氛圍血肉紛飛,但是看這氛圍又溫馨甜蜜。
張學富更喜歡何南南了,一個能下手掏野獸下水的媳婦兒,能給家里來事兒,宋鐵這是撿到寶了。
何南南雖然是讀過書的學生,不過學費都是自己掙的,上學之余也在菜市場上幫人殺雞什么的,所以沒什么同學愿意跟她做朋友。
只有高曉青肯跟她往來。
雖然她不知道的是,高曉青只為了有個顯得自己優秀的對照組而已。
她手腳麻利,給兔子開膛破肚,把內臟完整地取了出來,將苦膽摘了出來,心肝單獨放一個碗里。
“嗚嗚…”
那受傷的狼腦袋拱著何南南的腿。
“饞了?給!”何南南把內臟的碗放它面前,他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。
“它跟你挺親啊,要不你取個名字?”
宋鐵寵溺地拍了一下狼腦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