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切都過去了!”小張不知道如何安慰女人,只能輕聲地安撫。
執法隊老胡上樓,看著一地狼藉,他只能詢問大家,
“誰能告訴我現場到底怎么一回事。”
周安安轉過頭,“老胡是我。”
“瞧我這記性,你就住在這棟樓,到底怎么一回事?”老胡急呼呼詢問,
“報案的人跟我說,有人在現場行兇,然后自己劃破了脖子!”
“對,就是這個樣子,這女人就是上次咱們辦的賭博案家屬,她偷偷潛進屋子報復我,結果沒有成功,然后就急眼了。”周安安說到這里,不知道如何再說。
小張接著說,“她就是個瘋子,用刀抵住脖子,逼迫我們進去,后來人越來越多,她自己劃破了脖子,剛才她的傷口突然大出血。”
老胡望著眼前的青年頭發是板寸,再加上軍綠色的褲子,
“請問同志,你哪個單位的!”
“我是西南部隊。”
“那咱們先握個手,我之前也在那里當過兵。”
“叫我老胡就行。”
“那你喊我小張。”
于是兩人手握在一起,然后各自松開。
醫生站起來,“我們已經盡力了,這女人已經死了,不用搶救。”
老胡嘆氣,“真是個死心眼,他的丈夫在外面又不止他一個女人,就這么死了,圖什么?”
周安安這是想到了孩子,“對了,她最后說了,孩子在橋……”
老胡,“是不是在前面橋洞底下?”
他們倆對視覺的這個可能性很大。
接著老胡說,“作為現場你的家要被封鎖起來,你先找個地方呆著,明天到隊里報到,再把事情說一遍,做個筆錄。”
“孩子?”周安安追問。
老胡覺得她這樣的狀態不適合在跟著一起辦案,如果心里再落下了陰影,對她不利。
“一切交給我,我會去找的,放心,肯定會找到的!”
“我想跟你一起去。”周安安心里很自責,如果當時同意了女人的要求,也許現在人還沒有死。
“好好休息!我不能帶你去。”老胡委婉說。
抬頭看向一旁小張,“你幫著照顧點給你,剩下的事情我來處理。”
小張點頭表示知道然后強行拉著周安安下樓。
周安安被男人強勁的手一路拉著,她回頭望著老胡,直到看不見,這才把頭轉過來。
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大了,她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這一晚了。
他們來到了樓下,這時候已經聚集了不少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