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喲,今天可真是稀奇,抓了你們這對野鴛鴦,還各說各的理,走吧,別在這杵著了,回去跟我說!”
另外兩個人把分別他們拽起來。
他們手上都拿著手電筒,分別拽著一男一女從公園里出來,兩人同時用手捂著臉,路過的人是不是瞅上兩眼。
因為執(zhí)法隊員一直在這里蹲守,但是還是有人頂風(fēng)作案,上招待所需要證明還得花錢,帶回家里有危險。
所以很多人在這里亂搞,只要被抓到了,不是罰錢就能了事。
到了執(zhí)法所以后,劉月娥被摁到了凳子上。
周安安看著眼前的女人,不由得搖頭惋惜,這么年輕,居然放下身段干這樣的勾當(dāng)。
“姓名,年齡,家住哪里。”
劉月娥這時候突然想到自己不能用真名,因為筒子樓的執(zhí)法所肯定也在找她,于是她借了個名字,
“我叫陶翠翠,今年25,現(xiàn)在沒有住的地方。”
周安安記錄下來,抬頭望她,“你的身份證呢?”
“我在車上被人偷了,包括身上帶的錢也被人偷了都放在行李口袋里,然后我被趕下了車。”
“沒有地方住,我就來到了公園,然后就遇到了那可惡的老頭,我弄不過他,然后就被他強(qiáng)暴了!”
周安安看著眼前的女人,她說的梨花帶雨可憐巴巴。
但是敏銳的感覺告訴她,這女人說的不像是真話,或者說只是半真半假。
在她的身上沒有收到任何身份證明,就只能按照陶翠翠這個名字先關(guān)起來。
然后再進(jìn)行接下來的詢問,進(jìn)一步確定她的身份,想到這里,
“那你祖籍何處!”
“在廣州城,水頭鎮(zhèn),陶家村!”劉月娥張口就來,她知道執(zhí)法隊有可能不會去查。
這個地方確實有這個地方,也的確有一個叫陶翠翠,只不過那個人現(xiàn)在在別的地方當(dāng)保姆。
經(jīng)常在菜市場遇到,然后一來二去聊上了,那個姑娘跟她年紀(jì)差不多大,但是是個瘸腿。
出來干保姆的工作掙得很少,這點(diǎn)她是不屑,跟她交往反而讓自己有一種優(yōu)越感。
攏了攏耳邊的碎發(fā),“我說的都是真的,是那個老頭強(qiáng)迫我的,你們可以去查,他肯定不是第1次。”
周安安拿筆記錄下來,覺得今天的問話可以了,于是拿起本子站起來,離開了審訊室,找到在外面坐著的張所長,將手里的本子遞給他。
“這是詢問筆錄,你看一下。”
張所長對詢問筆錄很滿意,周安安在這里待了幾個月,終于可以獨(dú)當(dāng)一面了,也算是對她的父親有交代,
“詢問得很不錯,現(xiàn)在就差跟那邊對接一下,看看到底有沒有這人。至于那個老頭,確實是個不著調(diào)的。”
“那接下來怎么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