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話題大概是沒法再繼續(xù)聊下去了,夏頤深吸了一口氣,剛想要說話,下巴就被掐住。
蕭陌然用了點力,夏頤吃痛地皺眉。
“想要我?guī)湍惆涯隳赣H帶出來,對不對?”
夏頤忍著痛,只問:“四爺如果愿意的話,我自然感激不盡,如果不愿意”
不等她說出個所以然,蕭陌然便冷笑著打斷了她的話:“不愿意就怎么樣?去求言敘?然后讓他提出留下你?是不是?”
“四爺怎么能這么想我?”
夏頤不明白是什么給蕭陌然造成了這樣的錯覺。
“我討厭言敘?!彼踔炼紱]有掩飾過這種討厭。
蕭陌然聞言卻不以為然。
說是討厭言敘,一邊又不斷地聯系。
說喜歡自己,卻想著辦法要離開。
可偏偏,這話聽著順耳。
蕭陌然嘖了聲,放下手。
夏頤見他像是莫名的氣消了,馬上就軟了下來:“四爺也站累了吧?我們坐下說。”
他站著就有種隨時都要離開的感覺。
夏頤想著,就半推半就地把人帶到了沙發(fā)上坐下。
“我和言敘之間,說起來全是仇,您放心,就算您是打死我,我也不會跟著他的。”
這話夏頤說得一個百分百的保證。
蕭陌然冷然地扯著唇角。
夏頤見他的態(tài)度已經沒有剛才那么冷硬了,便再接再厲,“我只是想著,您要是不愿意幫我接媽媽回來,我也可以想想別的辦法,我其實也不是花瓶?!?/p>
這話惹得蕭陌然覺得新奇:“你的辦法是什么?”
若是之前,夏頤說這句話他勉強還會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