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,蕭陌然是聽到剛才她和言敘打電話了。
“我剛剛,給言敘打了電話。”
說著,夏頤索性把手機(jī)給了蕭陌然。
“他不知道為什么有了我的號碼,還知道我在春城,所以我”
“知道了。”
蕭陌然沒接她的手機(jī),只是問:“你想去哪里玩?”
他看上去好像一點也不在乎這個話題。
夏頤見他這樣,也沒有了繼續(xù)說下去的欲望:“我不知道這里有什么地方好玩。”
“為什么剛剛才說?”
話題又跳了回去。
他笑著看著夏頤,卻只帶著冷意:“言敘不是剛才聯(lián)系的你,你心神不寧的那會,已經(jīng)看到了她給你發(fā)的信息,對嗎?”
被他說中,明明和言敘之間什么都沒有發(fā)生,夏頤心里卻也開始逐漸心虛起來。
“我一開始沒想到要給他打電話。”她試圖解釋。
蕭陌然不再說話。
他站在距離夏頤兩步遠(yuǎn)的地方,但這也讓夏頤覺得遙遠(yuǎn),于是忍不住地又往前走了一步。
“我原本是不想和他來往了。”
“但是現(xiàn)在,我媽媽在他手里,我怕他會用我媽媽來威脅我。”夏頤說著,實打?qū)嵉爻槠艘幌隆?/p>
言敘太多折磨人又不見血的手段了。
一想到也許某天他要用到母親身上,夏頤的血液都開始逐漸變冷。
蕭陌然聽到這話,臉上依舊都沒有什么表情。
夏頤甚至懷疑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。
但蕭陌然卻說:“所以這件事情為什么一開始沒有告訴我?夏永康的事情,是我給你解決的。”
他知道姜萱染去了國外,但也沒有繼續(xù)調(diào)查的心思,更別提找人去監(jiān)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