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警隊長當然不想錯過這個表現(xiàn)的機會。
只是,他根本沒有審過案子,遇到梅仁興這樣的老油條,頓感束手無策。
“梅仁興,你,你不要胡攪蠻纏!我們既然抓你,自然有證據(jù)!”
“有證據(jù),拿出來啊!無論是人證還是物證,你只要拿出一樣,我就承認!如果拿不出來,就立刻放我出去!否則,我要上告!”梅仁興得理不饒人,氣勢更是咄咄逼人!
“你,你不要猖狂!”刑警隊長有些惱羞成怒。
記錄員看著刑警隊長的表現(xiàn),暗暗恥笑。
“先把梅仁興押下去!”刑警隊長對門外喊了一聲。
兩個公安人員走進審訊室把梅仁興帶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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省委辦公廳。
郝兵辦公室。
郝兵坐在沙發(fā)上,對面坐著的是剛剛走進來的公安廳長郭偉勇。
“郭廳長,你怎么還親自來了?打個電話就行啊。”郝兵畢竟是個副廳級,還是有自知之明的。
當然,他也明白郭偉勇屈尊來見他,是看沖著他家老爺子的面子。
“郝主任,電話里一句兩句說不清楚。”郭偉勇接過對方遞過來的茶水,“鄒大鵬跟我匯報了審訊梅仁興的情況。姓梅的死活不承認,我們有缺乏確鑿的證據(jù)。”
郭偉勇也看過了江茵的遺書,同時也堅信,其字里行間對梅仁興的血淚控訴說明,樁樁件件絕對都是真實的!
但這確實江茵的一面之詞。
或許,梅仁興如果只是一個平頭百姓,又有上面大領導的明確指令,也就把他判了。
但梅仁興這家伙畢竟是有相當級別的領導干部。
所以,沒有證據(jù),就算知道他罪大惡極,罄竹難書也不能隨意治罪。
“據(jù)我所知,省城造紙廠曾經(jīng)有人舉報過梅仁興貪污、投機倒把。但是舉報信到了省輕工局就泥牛入海了。所以,郭廳長,你看能不能從這方面入手?”郝兵反正也是想明白了。
只要能將“沒人性”繩之以法,以什么樣的罪名都可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