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瀟寒沐浴出來時,見到的就是拿著書信默默流淚的唐疏月。
“怎么了月月,哭什么?”
唐疏月猛地?fù)溥M(jìn)他的懷里,凌瀟寒先是身體僵硬了一下,然后再緊緊抱住她。
“這些書信為什么從來不寄給我。”
他終于明白她在看什么了,裝似輕松地笑了笑:“我知道你喜歡裴衍,所以不想讓你為難。”
“凌瀟寒,你真是個傻瓜。”
凌瀟寒無法再回她什么,因為唐疏月主動吻上了他的唇。
這一吻帶著沐浴完的濕氣,亦帶著凌瀟寒隱忍多年的愛意。
兩人從書桌吻到床上,直到他的手撫上唐疏月柔弱無骨的腰身時,終于停了下來。
“月月我,可以嗎?”
唐疏月面頰緋紅,既羞又好笑,都已經(jīng)成婚了怎么還問這個問題。
“真是個榆木腦袋。”她直接將凌瀟寒按在了身下,用行動回答了這個問題。
紅燭亮了整夜。
京城里的裴衍,同樣也是徹夜難眠。
他已經(jīng)處理好了慕清辭的事情,直接將她關(guān)進(jìn)了大牢中。
依照本國律法懲治外來奸細(xì),先是用酷刑逼囚犯說出更多內(nèi)情,最后再喂下致死的毒藥。
據(jù)說慕清辭為了不被嚴(yán)刑拷打逼供,進(jìn)監(jiān)獄的當(dāng)晚便咬舌自盡了。
下人前來通報時,裴衍沉默了良久。
最后他讓人將慕清辭的尸體找了個山腳隨處葬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