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上次在醫(yī)院讓他簽的術(shù)后授權(quán)書。
夾層里正夾著他沒細看的離婚協(xié)議,右下角赫然是他的簽名。
而傅景臣那邊則更可笑了。
閨蜜冷冷地看著他:“別叫得那么親,我們根本沒領(lǐng)證。”
當初辦儀式時,她戶口本沒帶。
傅景臣后來眼里只有薛柔,竟真的忘了沒再催過。
反應(yīng)過來后傅景行的臉色瞬間陰得能滴出水。
他死死盯著我,聲音發(fā)顫:“原來你早就想好了不要我你真的不愛我了?”
“愛?”我笑出聲,“當初你把我丟在四十度的路邊時,怎么沒想過我愛不愛你?你一次次信薛柔的鬼話,把我們當替身耍得團團轉(zhuǎn)時,又怎么配提愛?”
傅景行和傅景臣像是被人狠狠砸了一錘,臉色煞白。
他們這才明白,我們早就知道了替身的事。
傅景臣慌忙解釋,“嫂子別誤會,一開始是,但后來大哥真的喜歡你了,小雪,薇薇,跟我們回去,我們補償你們!”
“不必了。”
我和閨蜜對視一眼都往后退了一步。
他們兩個突然紅了眼,跪在地上,求我們原諒:“我們錯了,真的錯了,再給一次機會好不好?”
傅景行甚至抬手扇自己的臉,一下比一下重。
我和閨蜜卻只是靜靜地看著,心里毫無波瀾。
齊秦和齊衡上前,直接將他們拖了出去。
兩人不肯走,就跪在別墅門口的沙灘上,從黃昏直到深夜。
第二天清晨,他們已經(jīng)兩個被曬得暈過去。
被聞訊趕來的保安抬走。
而我和閨蜜連眼皮都沒抬一下。
當晚,他們又注冊了小號發(fā)來消息,說在機場等我們。
只要我們出現(xiàn)就不走。
可我們再次將他們拉黑,直接換了住處。
沒過多久,傅景行和傅景臣竟又找了過來。
他們手里捧著個舊木箱。
里面是那個家教老師的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