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咬什么?”徐頌寧驚訝,她昨天咬哪里了?不是安安分分在睡覺嗎?
周蕎以為她裝傻,指了指她的鎖骨,搖著頭走了。
徐頌寧半懂半不懂地走進廚房,項昀正在撈面條,見她還沒洗漱,又喊她,“徐頌寧,去洗漱。”
“好呢,不過你臉上沾了點臟東西。”徐頌寧勾了勾手指。
項昀以為自己臉上真有臟東西,湊過去讓她幫忙擦擦。
徐頌寧手指一轉(zhuǎn),勾住他的衣領(lǐng),輕輕一拽,把扣子給扯開了。
“徐姐,耍流氓?”項昀單手握住了她作亂的手臂。
“看看鎖骨。”徐頌寧扯開他的衣領(lǐng),果然看到了幾個牙印和明顯的紅痕,如此曖昧的痕跡,她真是沒臉看了,捂著臉說:“這是我咬的?”
“不知道哪只耗子咬的。”項昀松開她的手,把面條端上了桌。
徐頌寧哼了一聲,鉆進洗漱間刷牙。
項昀先搬了一部分洗漱用品過來,洗面奶和她的挨著放在一起,牙刷和杯子湊成了一對,洗臉毛巾也掛在干凈的橫桿上。
徐頌寧很喜歡看見項昀的東西慢慢占據(jù)她的空間,看到他的東西在家里擺著,就沒那么孤單了。
項昀做的面條比徐頌寧自己做的要好吃一點點,經(jīng)過自己的廚藝摧殘,徐頌寧什么都吃得下,唯獨項昀有點在意,煮面也得系統(tǒng)學(xué)一下才行。
“開哪輛車?”項昀問她。
徐頌寧站在鏡子前挽頭發(fā),從發(fā)夾收納架上取下一個淺色的發(fā)夾,卡在了后腦勺,“隨便開。”
項昀走過來,用力捏了捏她的發(fā)卡,“不太安全。”
“沒事,摔倒了才不安全,我注意點就好了。”徐頌寧調(diào)整了一下頭發(fā)的位置,“戴發(fā)夾更舒服,頭發(fā)不會散在脖頸上,不刺撓。”
兩人的班次挨得上,項昀在機場等一個小時,就能等到徐頌寧下班,今天他們就開著徐頌寧的車出門。
徐頌寧的車辨識度高,兩人的車子剛?cè)胲噹欤赃叺能嚲蛡鱽淼蔚蔚穆曇簟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