鏡被你治的服服帖帖的,為了讓顧氏搭上商家這條線,你也是煞費苦心了。”
顧清宴漫不經心的看了眼對面諂媚的男人,眉頭微蹙:“你們都忘了她的身份了是嗎?”
男人附和道:“這哪能忘?舒明
鏡她爸自私自利挪用幾億公款,手底下的人收不到工資,不知道逼死了多少家庭,最后被追債的堵在公司從樓上跳下去。”
“她媽吸嗨了還在舒氏樓頂直播多人運動,最后一腳踩空從30樓掉了下去摔成肉泥。”
“這一家人多帶勁啊,顧總您包養她三年已經是仁至義盡,現在讓她為顧氏最后再貢獻自己的一點利用價值也是應該的。”
顧清宴沒聽男人拍馬屁,大掌撫上女人柔美的側臉,唇邊勾起一抹清淺的笑意。
“別在雪意面前講這么骯臟的事,舒明
鏡的事,還不配入我的耳。”
舒明
鏡在門外呼吸一窒,屈辱的情緒如浪潮般在她心中撕扯。
原來,顧清宴三年的偏心和疼愛,顧家三年的收養恩情,只是為了讓她聽話聯姻的籌碼。
原來他從來都只覺得自己骯臟,覺得自己上不了臺面。
原來纏
綿的每一夜只是她得到顧清宴寵愛的貢獻。
既然如此她貼心的將門關的嚴嚴實實,決絕的轉身離開。
手機拔出一個三年不聯系的號碼,沒想到對面秒接。
我直入主題:“聞聿川,嫁你可以,我有一個條件。”
包廂內。
顧清宴的目光從剛剛就一直盯著那緊緊關閉的房門。
姜雪意覺得不對勁,低聲詢問男人是不是房間里太悶了想出去透透氣。
顧清宴這才收回目光,安慰著女人的情緒道:“我沒事。”
喧鬧的包廂里,他幽幽的想著,只剩七天。
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