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玨緩緩的坐在椅上,冬日里,他渾身的衣服已經教汗水浸透了,“這兩日的今上,實在不能再領教
都下去!朕要聽她自己解釋。
洛長安分辨不出發生了什么,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錯了,她是真的事無巨細的都交接給素兒了,自從梅姑姑吩咐她將龍寢的事交接出去,她是真的毫無保留的都告訴素兒了的。
莫非是這縫補里衣的事么。
他他不愿意讓她縫補里衣么。
洛長安輕輕的跪在地上,背脊發涼,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,這二日帝君差點摘了慕容玨的官帽,眼下在龍寢也繼續引怒奴才,究竟是怎么了,為何火氣這般的大呢。
“奴婢參見帝君。”洛長安的聲如蚊吶。
“洛長安,朕龍床上的丫鬟,是怎么回事,朕要聽聽你的解釋。”帝千傲冷毅的下巴收緊,鍍上一層危險的神色。
洛長安快速抬眼看了一下帝千傲,隨即又低下頭去,“這”
她猶豫著,雖然是梅姑姑交代她將事情交接給新丫鬟的,可是如今她若是直接說是梅姑姑交代的,豈不是把梅姑姑拉下水了,梅姑姑對她極好,她不能遇事就撇清自己,這樣會教梅姑姑寒心的,她索性不說話了。
梅姑姑連忙說道:“回稟帝君,是我教長安給新買的丫鬟交接事情的,本來計劃交出去打掃屋子這些活路,是我沒有說清楚,才使得長安誤會,將此事也交接了出去。”
“都下去!朕要聽她自己解釋。”
帝千傲將拳置在案上,發出一聲悶響。
梅姑姑海胤立刻帶著素兒退了出去,并且將門給帶上了。
洛長安的背脊出了細細碎碎的冷汗,方才人多她已經夠擔驚受怕,如今獨自面對那猶如地獄冥王的帝千傲,她險些哽住了呼吸。
“將陪朕睡覺的事交接了出去,是要和朕劃清界限?”她的身子打算留著作為武器報復前未婚夫?
洛長安一怔,帝君怎么怪起她來了,她無辜的反問:“不是帝君教梅姑姑買了新的暖床丫鬟,把奴婢替換掉了么?”
“朕沒有教她買暖床丫鬟。”帝千傲聲音沉下。
“帝君貴人多忘事。若非帝君授意,梅姑姑豈會安插奴才在您寢殿?”
“洛長安,你認為朕的龍床是這么輕易就能上去的?誰想和朕睡覺就可以睡的?”帝千傲震怒的起身,冰冷的手指托起洛長安的下頜。
洛長安并沒有覺得自己有做錯什么,眼底卻流露出一絲輕嘲。
捕捉到洛長安眸底的神色,帝千傲繃緊了唇,一字一頓道:“有膽子在心底里笑話朕,便將你心底的想法說出來,朕恕你無罪!”
洛長安深吸一口氣,得到免罪口諭,她便膽子肥了起來,帝君從來說一不二,她這一點是有把握的。
“帝君的床很難上嗎?和帝君睡覺又很不容易嗎?”
“你很有膽量,繼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