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不齊自己尋個妾哄我開心
“是。”丫鬟從柜子里拿了一個白衣服的小人,是個女子,眼睛大大的,唇紅紅的,身上扎滿了銀針,夫人每次不開心都往這個小人偶身上扎針。她將小人偶遞給了宋盼煙。
宋盼煙接過來以后,就從盒子里拿起一根三寸長的銀針,從小人偶的眼睛里扎了進去,直到針頭從后腦透出來,她又拿出三根針,分別從人偶的腿間往上刺到了肚子里,從腳底刺進小腿,從頭頂刺進了頸項。
白夏,你死了我也恨你,終日這般刺你,教你永生永世不得超生!
宋盼煙刺了一陣,心里舒服多了,臉上也露出來了詭異的笑容,旁邊那個丫鬟已經嚇的臉色蒼白,大氣不敢出一聲。
“你把人偶鎖回柜子里去。隨后你把松兒叫來,我問問他。”宋盼煙將人偶遞給那個丫鬟。
“是。夫人。”丫鬟連忙將插滿銀針的小人偶鎖回柜子,隨即就去將松兒叫來了。
松兒進門就跪下,叫道:“夫人,松兒給您磕頭。”
宋盼煙凝視著松兒半晌,掏出一錠銀子,擱在桌上,問道:“松兒,這銀子你想要嗎。”
“回夫人的話,松兒想要呀。夫人這是要賞奴才錢嗎。”
“我有幾句話問你,你若是回答的好呢,我就賞你。”宋盼煙說著就把手揪住了松兒的耳朵,“你若是撒謊誆我,我就割了你的舌頭。”
“疼疼疼疼,夫人,您問就是了,奴才要是有半句不真,這舌頭不用您割,奴才自己就割下來給您鹵成下酒菜去。”松兒心想,這母老虎兇神惡煞,哪里有長安奶奶半分溫柔,怪不得大人受不了她,換誰誰也受不了,哎喲,我的耳朵喲。
“算你識相。”宋盼煙將松兒的耳朵放開,正色道:“昨兒個大人和誰在何處過的夜啊?”
松兒馬上說:“奴才昨晚上睡得像頭豬,沒看見呀,夫人這樣問,莫不是大人昨夜沒回來?”
宋盼煙一時無法辨認松兒話里的真假,將信將疑道:“你果真不知道?”
“主子去向,哪里需要向奴才報備。奴才真不知道。”
“大人最近有沒有購置什么別院房產是我不知道的?外面養了藍顏知己,你可知情啊?”
“居然有這事?大人每日只懂用功溫書,伴君議政,竟有時間豢養藍顏知己,奴才不相信他有那時間。再說了,什么藍顏知己能比夫人貼心啊?”松兒諂媚的笑著。
“你滿嘴渾話,我打你的嘴。”宋盼煙厲聲道。
“喲,哪敢勞夫人動手。奴才自己掌嘴。”松兒往自己的嘴上扇了兩下,盯著那錠銀子,“夫人,雖然我不知情,但我說的可是真話,您這銀子賞了我吧。”
宋盼煙怒道:“回答的沒有半個字是有用的。哪里配我賞賜你。給我滾出去。”
松兒眼巴巴的盯著那銀子,十分不舍的走了出去。
宋盼煙心里更是七上八下的,胡思亂想了起來。
相公在外面會有新歡嗎,我決計不相信,畢竟相公對我是傾盡所有的,除非那女子是帝王家的閨女,是哪個公主不成?
也唯有公主這種身份的,才能壓住我的名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