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景辭看出了我的想法,和陸老爺子寒暄了幾句,就帶我離開了。
上車時,一個人影突然沖了過來。
“佳寧,你,你才是那個彈鋼琴的人?”
“當年的人,是你。”
陸沉像是受了什么刺激,紅著眼,扒著車窗,有些狼狽。
我皺了皺眉,不懂他在說什么,車窗毫不留情的往上升。
陸沉手指被夾得青紫,卻不肯松手。
“佳寧,你聽我解釋,我認錯了人,我以為當年那個人是謝雪柔。”
“我不知道是你,我不知道我愛錯了人。”
“佳寧,你下車好不好?下車聽我解釋。”
我看向傅景辭,他繃著臉,手放在車窗升降處。
耳邊縈繞著陸沉的慘叫,咔擦,什么東西斷了。
車窗落下,陸沉沒了支撐似的癱倒在地,左手指節(jié)無力的耷聾著。
他的手指斷了。
車緩緩啟動,猛地沖了出去。
后視鏡里,陸沉從地上爬起來,追著車喊著什么。
“你給他看了什么?”
車廂沉靜,傅景辭扭頭看向我,表情怪異。
“不過是些謝雪柔這些年來冒名頂替你,還有她出入聲色場所的視頻。”
“怎么,后悔和他離婚了?心疼他,想和他復合?”
我哪有?
耳邊傳來嗤笑聲,傅景辭喃喃道:“想都別想,你和他,沒可能了。”
這家伙,是在吃醋呢。
等紅綠燈的間隙,我湊近駕駛座,在傅景辭臉上落下一吻。
“別生氣了,小醋包,我還想在京城橫著走呢。”
傅景辭耳根紅了紅,嘴角微微上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