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傅景辭及時出現救了我,我就真被他給害了。
感覺到我的不對勁,傅景辭捏了捏我的手,眼里迸射出銳利的寒光。
下一秒,他一拳打向了陸沉。
陸沉被這一拳打得后退了好幾步。
傅景辭揉了揉手腕,還想繼續。
我眼疾手快的拉住了他。
在他們打起來前離開了店里。
一路上,我心思凌亂,傅景辭揉了揉我的手,這是他安撫我的動作。
“你放心,明天,一切都會結束。”
“到時候,我帶你回京城,在那里你可以橫著走。”
我笑了笑,“我又不是螃蟹。”
傅景辭揚了揚唇,似乎心情不錯。
翌日,陸沉給我打了二十多個電話,發了一百多條消息。
陸家老爺子放了話,陸家人必須全部當場,他也怕陸老爺子責罰。
我關了手機,晚上,和傅景辭一起去了宴會。
陸沉在門口看見我們時,眼睛都瞪圓了。
“謝佳寧,你把這個男人帶來干什么?你要發瘋滾別處去發,別在這兒丟人現眼。”
“姓傅的,昨天那一拳我記著呢,等今天一過,我就讓你知道后悔兩個字怎么寫。”
謝雪柔捂嘴輕笑,“姐姐,你還是和以前一樣,到哪兒都喜歡帶著這條狗。”
“可今天真不能讓你鬧,你就算不顧及自己的臉面,也得為阿沉,為謝家想想吧。”
陸沉叫來保安,正要把傅景辭趕出去。
這時,一道蒼老的聲音響起。
“傅先生,您可終于來了,真是令寒舍蓬蓽生輝啊。”
“阿沉,還愣著干什么,還不把傅先生請進去。”
陸沉一臉懵的看著陸老爺子,又錯愕的看向傅景辭。
傅景辭從不在媒體上露面,也鮮少參加什么宴會。
陸老爺子認識他,還是在他成為傅家掌權人的宴會上見過。
陸沉伸手攔在陸老爺子面前,“爺爺,您認錯了吧,他只是謝家的一條狗,怎么可能是傅先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