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瑩道:“丫頭,你知道那個人?”
月兒道:“嗨呀,那是主人十一弟子,徐荏苒的徒孫!”
“荏苒姐以前提過一嘴,說那妙極子天賦不錯,但心術不正,也不知做了什么,被他師父打成殘廢,趕出去了。”
“后來,聽說那小子與師門決裂,自立門戶,倒是憑著學到的,主人這一脈的器術皮毛,也干出了點聲色。”
“而且那小子懷恨在心,很是殘害了不少昔日的同門師兄弟,沒想到這種人渣,居然也能混成仙尊了。”
太瑩道:“原來還有這么一件事。”
“那這樣說來,眼下這個鐘元子,便是荏苒的,徒孫的徒孫的……徒兒?”
月兒道:“哎呀,都把我繞暈了,反正就算是吧。”
洛長青笑了。
原來,鐘元子所修的,是自己這一派的器術……
這豈不是巧了么。
此刻,鐘元子撫須而笑,“那都是過眼云煙了……”
“三圣有心了,還記得老朽曾經的輝煌。”
他倒是假意謙虛,卻把洛長青這一方的數萬大能們,嚇的人人色變!
一名神宗宗主,駭然道:“我的天,那老人的太師祖是仙尊?仙尊,在仙界是什么級別的存在?”
仙尊是什么等級的真仙,這群人間修士連聽都沒聽說過。
但仙尊這兩個字,足夠將人間修士嚇的魂不附體。
萬眾目光,向鐘元子凝聚過去,眼神中帶著深深的敬畏。
拓跋滄昀,對鐘元子道:“二圣,你看……”
鐘元子立刻搖頭,果斷道:“不行!你既知我器術造詣深不可測,便不該將修鼎大事,交由一個外人的黃口小兒去做!”
“他若只摸一把老朽的寶鼎,都是對老朽的玷污!”
“老朽不答應!”
拓跋滄昀見無論如何都說不動對方了,只能諱莫如深地說了四個字,“大局為重。”
不知這“大局為重”背后,隱喻的究竟是什么。
然,鐘元子的果斷態度,竟漸漸的軟化下來,他側目看向洛長青,道:“讓他去碰老朽的寶鼎,也不是不行。”
“但他必須證明他的器術造詣!否則,就不用把寶鼎請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