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捱到天黑,她剛想進屋歇息,不想pgu還沒碰到床沿,就又被叫到院子里。
四個粗使丫頭站在後面,一等丫頭白荷、二等丫頭丹桂站前排中間,兩個三等丫頭分列兩人身旁。
“我問你們,我跟公主出去這一天一夜,都有誰進過主屋?”劉嬤嬤站在臺階上問道。
白荷不由看向坐在主屋正中的公主,不知道她們主仆突然這麼問是何意。
丹桂道,“劉嬤嬤,主屋一向只我和白荷姐姐二人收拾,其他人不準進入。”
“那麼,你和白荷二人,是誰拿了太后賜給公主的翡翠玉佛?”
“什麼?”丹桂瞪大眼睛,“劉嬤嬤,什麼翡翠玉佛?”
她根本沒見過什麼翡翠玉佛。
不過這兩日不是她打掃主屋,她下意識的看向白荷。
白荷瞪她一眼,“你看我做什麼?”
“白荷姐姐,這兩日都是你負責主屋的,該不會……”
“你別冤枉我,”白荷轉頭對端坐主屋的蘇念云道,“公主,奴婢也根本沒見過什麼翡翠玉佛。”
“既然不是你拿的,又沒別人進屋來,那公主的玉佛去哪里了?”
“劉嬤嬤,奴婢不知道,”白荷跪地,“白荷可以對天發誓,奴婢真的沒見過什麼玉佛。”
“不承認是嗎?”
劉嬤嬤看向兩個年紀b較大的粗使丫頭,“你們兩個,把人綁了狠狠打,打到她肯招認為止。”
兩個粗使丫頭愣了愣,遲遲不敢下手。
她們是下等丫頭,只有捱打的份,沒有打過人。
二來,她們也怕打了白荷,回頭再被報復什麼的。
“怎麼,你們不動手,還等本g0ng親自動手不成?”一直坐在屋里看戲的蘇念云涼涼的開了口。
有了公主的命令,兩個丫頭只好一個拿杖子,一個拿繩子朝白荷走去。
白荷睚眥yu裂,她一邊掙扎一邊喊道,“公主,白荷是冤枉的,奴婢真的沒有偷什麼玉佛……”
“啊!”不等她再喊冤,結結實實的杖子就打到身上,她慘叫連連。
聽到她的慘叫,蘇念云就想起前世這個丫頭……不,那時白荷也老了,是府里最有資歷的老媽子。
在她病入膏肓的時候,白荷奉老夫人之命打斷了偷偷給她送藥的小丫頭的腿。
她w蔑小丫頭偷東西,把她扔出陳府自生自滅。
如今,因果循環,她也要她嚐嚐被w蔑的滋味。
“啊,公主,奴婢真的沒偷東西啊……”
“公主,您冤枉奴婢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