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她作為四皇子出生的那一天,就回不了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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煙柳畫橋,風簾翠幕。盛京的春色一向怡人。
葉傾懷和李保全在文校旁邊的百味居里要了一個靠窗的雅間,推窗便可見文校大門。
文校門口站著兩個京畿衛,校園里也有京畿衛在巡查,每個進出的學子都要出示旌券給京畿衛,京畿衛則會拿出一張名單來核對。
看起來確是井井有條,并沒有什么問題。但葉傾懷卻一眼就發現了其中的問題。
“文校的人太少了。”葉傾懷皺了皺眉。
恰逢小廝來上茶,葉傾懷抬頭問道:“小哥,文校怎么人這么少了?”
那小廝警惕地打量了她一眼,沒有說話。
葉傾懷從懷里掏出兩塊碎銀放在桌上,對他溫和笑道:“我們是從益州來京做筆墨生意的商人,學子便是我等的財路。還望小哥不吝賜教,指點一二。”
小廝這才放下心來,道:“先生此時來京時候可不好,京城最近不大太平。”
那小廝一邊說著,一邊將碎銀塞進了腰間。
“哦?怎么不太平?”葉傾懷好奇道。
“前段時間不是春闈嗎?發了榜之后,文校幾個學子聯名上書,質疑春闈有舞弊內幕,現在人都被抓起來了。”
“朝廷不查嗎?”葉傾懷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