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說溫小姐和鎮(zhèn)北侯府的世子兩情相悅,但溫相棒打鴛鴦,拒絕了許世子的求親才害死了自己的親生女兒。
一時間溫相的名譽落地,陛下更是以溫相喪女悲痛欲絕為名頭暫時罷免了他所有的官職。
三日后,一副薄棺被抬出了相府,草草地下了葬。
入了夜,這口棺材就被人給挖了出來。
楚云淮看著正在給溫姝語喂藥的許清硯,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一言難盡。
他拿著把鐵鍬,對著許清硯道:“你膽子可真大。
在溫相眼皮子底下拐走他的女兒,還來了這么一出假死脫身,就不怕出什么意外?”
畢竟這人在棺材里悶了好幾個時辰。
許清硯抱著溫姝語,心下也有些緊張。
他方才給她服了藥,她也已經(jīng)恢復(fù)了氣息,只是還沒有蘇醒的跡象。
他將人抱了起來道:“你將這里恢復(fù)好,我先帶她回去。”
楚云淮:“……”
他擺了擺手,認命地幫許清硯善后,讓他先走了。
許清硯將溫姝語帶回了侯府,沈靜安早就已經(jīng)在候著了。
給溫姝語把了把脈后他道:“放心吧,并無大礙只是體內(nèi)藥效還沒散,明個一早便能醒過來。”
許清硯松了一口氣,這時許盡歡趕了過來,她看了溫姝語一眼問道:“溫姐姐怎么樣了?”
許清硯道:“沒事,明早就能醒過來?!?/p>
許盡歡握著溫姝語的手,很是心疼她經(jīng)歷了這么一遭。
她看著自己的哥哥道:“如此看來前世你養(yǎng)在外面的姑娘就是溫姐姐了。
當(dāng)初你定然也是用了這詐死的法子保了溫姐姐的性命。
不過,你想好以后要怎么辦了嗎,難道讓溫姐姐跟前世一樣隱姓埋名,做一個見不得光的人嗎?”
“不會。”
許清硯道:“我已經(jīng)想好了,給她一個新的身份。
以后她就是我們侯府的表小姐,侯府就是她的家,我們就是她的家人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