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發生什么?”昭陽冷笑,用力的推開他,“此事可是你交代人去辦,怎么到頭來還是周婉嫣嫁過來了。”
“本宮要的昭寧呢!她人呢!”
怕隔墻有耳,她質問的聲音壓抑極低,裹挾著數不盡的怒氣在其中:“你們昨晚洞房,你沒看清臉就跟她睡了?”
宋程恒臉色蒼白極了,在昭陽的質問下重重閉上眼,自暴自棄:“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……除了你,我誰都不感興趣……”
他痛苦的抓了下頭:“為了能順利完成你的計劃,我幾乎把自己灌的大醉,將她看成你,幻想成你,我才下的去手……”
大醉之下,又能認清誰。
昭陽也明白這個道理,質問的話卡在嘴邊瞬間說不出話來。
與宋程恒的開始,也是因為大醉。
她瞬間無話可說,更是被氣的啞然不知該講方許。
尚書府里。
周崇與杜蓮娘正用著膳,他看著杜蓮娘臉上止不住的高興,正猶豫著該如何與杜蓮娘開口,余光就撇看到一熟悉的人影。
他頓了下,立馬扭頭看去,下意識震驚大喊:“昭寧?!”
“你怎么在這?!”
謝挽寧腳步微頓,她站在原地無辜疑惑:“父親這是何的話,莫不成是不希望女兒出現在這?”
周崇臉色唰下變得蒼白:“你,你不是……”
他連說了好幾個不是,可嘴邊的話卻無論如何都說不出來。
謝挽寧卻似是看不出他的欲言又止,又頻頻追問:“父親想說什么?”
“……無礙。”他回過神,抿緊嘴又沖著謝挽寧的方向擺手招呼:“你來的正巧,我與夫人也剛開動。”
謝挽寧稍稍瞇起眼,將周崇臉色上的怪異收進眼底。
她挑了下眉,順從的落座在周崇指的位置坐下。
秋分連忙給自己盛飯,謝挽寧握著碗筷,有些驚奇:“今日早餐上的飯菜倒是多,以往送到寧芳閣的飯菜可就幾樣罷了。”
周崇夫婦二人對視一眼,周崇不免有些心虛:“那……那是因為我們不習慣婉嫣出嫁,以為她還在,就多做了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