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與本宮在這啰嗦,若來是想要瞧本宮可否委屈,你也瞧了,速速退下離開,別打擾本宮休息!”
“不!”顧擢連聲否認:“我是來道歉的?!?/p>
他立即下跪,身子挺拔的跪在那,臉上滿是懊惱:“前段日子,是我鬼迷心竅,那昭寧如你所說,就是個狐媚子?!?/p>
“對不起?!?/p>
顧擢頭低的很低,清楚明了單單口頭道歉,昭陽不會輕易原諒他,只能以另類的方式去得到她的諒解。
掌心已然伸進袖子里處,握緊刀柄,抿唇猶豫了下,毅然決然的抽了出來。
寒光閃折進紅紗帷帳里,昭陽晃神一過,看見那匕首竟直劃過顧擢的手臂。
“不!”她驚呼一聲,“顧擢,你瘋了嗎!”
“我知曉怎么道歉你打心底都無法原諒我,更看不明我的忠心,那我只能以這種方式來解決了?!鳖欉侣?。
鮮血順著傷口往外汩汩冒出,很快就浸透了他的衣袖,顧擢執拗的望著昭陽,見人仍然沒有任何作為,一發狠,就要再次往手臂劃去。
“顧郞!”
昭陽看的心驚,連忙欲要從床上下來阻攔。
可腰間倏然多出一雙手將她撈了回去,更是順著她的衣擺下深去,用力的捏了一把。
昭陽眼瞳猛地一縮,心底深處的某塊地方徹底軟了下來,回神后咬牙回頭用力的瞪了眼身后搗亂的人,伸手探進被褥下降那手給扯出來。
借著男人沒有防備,她用力蹬了下后方,這才得以機會掀開被褥坐在床邊,注意力全放在顧擢的身上。
她想要下床,可腰后的手卻緊緊扯著,不讓她下。
昭陽無奈,卻又不敢當著顧擢的面去找人算賬,忍下身后手的所作所為,掩下面上的慌亂,著急的沖顧擢喊:“別劃了!”
昭陽深吸口氣,竭力控制自己的注意力都在顧擢的身上,擔憂喊:“我原諒你就是了!快去包扎——”
見男人沒動彈,昭陽索性將門外的婢女喊進來:“快帶下去喊太醫包扎!要是耽誤了,本宮唯你們是問!”
顧擢愣然的看著昭陽,忽視婢女請示了好幾下的動作,滿是詫異。
他捂著手臂的傷口,欲言又止:“昭陽,你……”
“顧郞?!闭殃柎驍嗨f的話,故作頭疼似得捂著腦袋,虛弱輕喊:“我現在有些乏力難受,是照顧不了你了,但我會請最好的大夫給你救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