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崇訓斥不止,當著謝挽寧的面將周婉嫣罵的狗血淋頭。
謝挽寧就站在一旁,面無表情的觀賞這一場表演。
表面虐孩裝樣子的戲,她已經看無數遍了,無趣的很,還不如回去吃點茶,多看點書。
她整理了下衣袖,回頭去喊秋分,“我們先……”
“裝什么裝!”
謝挽寧停住腳步,回頭恰好撞上周婉嫣投射而來的目光,憤恨,怨毒。
巴不得可以當場將她撕成碎片。
她忽而就笑了,周崇站在原地瞧的害怕,試圖再日剛才那般訓斥。
“爹!”周婉嫣打斷他的話,撩了下早已因為折騰而凌亂的頭發,泣聲怒道,“您不就是因為昭寧能傍祁王,所以才去巴結嗎!”
“不就覺得她能幫您穩固位置才對她好的嗎!現在在這裝什么好父親!”
周崇惱聲,“你閉嘴!”
“我才不要!”周婉嫣滿是哭腔,“你以前不論怎樣都是疼婉嫣的,就因為昭寧這賤人!您處處吼我,處處挑我的錯,就不挑昭寧的!”
“您不能因為她認識祁王,就偏心!”
她的處處控訴讓杜蓮娘更加心疼,卻礙于周崇,只能小聲哄著,可沒什么用。
周崇更是被氣的頭疼不已。
謝挽寧懶得藍他們一家三口掰扯,見周婉嫣的注意力不在她身上后,索性直接帶著秋分離開此地。
“呼。”
終于回到寧芳閣,謝挽寧有些疲倦的躺在院中躺椅上。
“公主,咱們這一趟,怕是白去了。”秋分將一盤糕點放在謝挽寧身旁的石桌上,嘆了口氣,“吃的沒吃上,又莫名其妙被罵了一頓。”
說起方才的遭遇,秋分就氣的鼓起了腮幫子,“那周婉嫣為何要怪您,那一聽就明了是她自己自作自受,是活該!”
“她怎的與我無關,”謝挽寧正了下臉色,捏著叉子插進一塊糕點送入嘴里,感受著舌尖上化去的糕屑,淡聲說,“孫茂商,是個問題。”
“啊?”秋分愣住,“您莫不是怕他也會對您動手?”
對她動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