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心底深處一直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,他想擁有,想占有。
張不開的嘴,屬實是個弊端。
蕭南玨閉上了眼,重吐出口氣來:“本王知曉了。”
他捏著信紙舉在燭火上方,看著火舌慢慢卷吞下信紙,很奇妙的是,心底那塊糾結郁堵的地方消散了。
“您跟了本王多久?”蕭南玨忽然出聲詢問。
哪怕是背對著蕭南玨,公公連忙低頭回答:“已有十年載。”
“你想來是清楚的,薛公公。”蕭南玨仍然沒有轉身,淡聲提醒:“本王最痛恨背叛。”
冷汗直上公公額頭,他抬手悻悻擦拭:“奴才知曉……”
回到尚書府后,謝挽寧很快便將與蕭南玨之間那奇怪的矛盾給拋之腦后。
她開始處處鉆研尋找時機,可周婉嫣才不久被放出緊閉,杜蓮娘日日都去她屋子里看望,完全沒給她動手的機會。
眼見動不了手,而孫茂商派來的人也按照時間在尚書府后門等候答復。
謝挽寧想了想,還是低聲吩咐:“回去稟告你家孫公子,就說事情定在宴會上舉行。”
次日。
謝挽寧醒來躺在院中的躺椅上,剛享受起陽光沐浴,就隱約聽到院外傳來陣陣嚎叫哭聲,吵的她看不進書。
“嘖。”她煩躁的將書反扣在雙腿上,剛坐直起來,院門就被秋分從外打開了。
“秋分,過來。”謝挽寧放棄起身,仰著腦袋抬頭看向秋分,指著門外好奇問:“今日尚書府內可是發生了何事?怎吵吵鬧鬧。”
“這事情可大了!”秋分瞬間來了精神,將懷中的端盤放在一旁的石桌上,半蹲在謝挽寧跟前手舞足蹈的描述著她所看到的場景。
謝挽寧認真聽著,見秋分提到周婉嫣,她略感疑惑:“周婉嫣剛被放出緊閉,怎的哭哭啼啼?”
“這奴婢就不清楚了,奴婢只瞧見,但深的就不知曉。”秋分老實說。
這讓謝挽寧更加好奇了。
莫不成又是那周婉嫣做了什么勾當被周崇發現,怕惹禍上身給教訓了?
她那原身的便宜老爹,一貫會做這等事情。
可細想去,謝挽寧卻又覺得不對勁,詢問秋分時辰,見也差不多到用膳時間,便帶著人一同離開寧芳閣去探究情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