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陽嗤了一聲,嫌惡的松開人的衣領,“那真是廢物!”
婢女嚇得低頭跪下,連磕了好幾個頭。
昭陽就算還有氣,此刻看著婢女如舔狗一樣舔著她,心理某處陰暗匱扁的地方得到了巨大的滿足,擺手放過人。
但對未來,昭陽心里還是充滿了未知恐慌。
“等下!”
昭陽再次抓住那婢女的手,眉眼下壓,好看的眉毛緊緊皺起,“前面北疆人來時,你可都記得瑯晝說過的話?”
奴婢發抖,不確定的干聲說,“應該,應該是記得的。”
“那你可還記得,本宮說昭寧那賤人是狐媚子的時候,那瑯晝說什么了?”
“就說……”婢女放緩說話的速度,皺臉作思考狀,“那昭寧好似在北疆是個極其安靜的性子。”
“就是這句話!”
昭陽眼瞳猛縮,語氣忽的變得極其興奮起來,“本宮當時怎么就沒覺得這話有問題呢!”
“被搓揉十年載,那性子又豈會說變就變,連對人都不敢直叫說話,怎么又會變成勾人的狐媚子,一切竟都有跡可循!”
想清楚后,昭陽仰頭大笑。
她尖銳猖狂的笑聲愈發大聲,聽的人直覺得瘆人極了。
“來人!”
昭陽忽的收起笑,臉蛋冰冷緊繃著,那好看透著張揚的眼眸里此刻滿是興奮,“去!立刻去搜集昭寧回宣朝后的所有事情!”
過了許久,謝挽寧都沒有等到孫茂商的行動,哪怕是回信。
被鞭打的身子已經養好了許多,見遲遲沒有動靜,謝挽寧坐不住了。
她讓秋分替自己在寧芳閣內坐鎮,怕周崇那的人突然殺過來打她個措手不及,自己則是尋著往日外界聽聞那般,去孫茂商常出現的地方花樓找人。
“小二。”
謝挽寧帶著白色斗笠叫住了正欲要上樓的小二,低頭從兜里拿出一錠銀子,往二樓瞟了眼,低聲問:“敢問那孫公子可在這吃酒?”
見到銀子,小二當即利索收了起來,將銀子遞到嘴邊咬了口,笑瞇瞇道:“對,剛坐下來吃酒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