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點表示都沒有,還真以為她謝挽寧是誰都可以捏的軟柿子?!
謝挽寧黑著臉,卻暫時也沒有思路報復回去。
至少目前,她還沒有任何關于昭陽突然派人搜查船只的消息。
算算日子,昭陽也從那地方出來了。
案桌下發出咚咚的敲響聲拉回謝挽寧的思緒,她連忙將案桌翻開,瑯晝黑著臉蹲在那下方,陰冷地盯著謝挽寧,忽的,他手重重拍打在那邊沿處,奮然起身沖到她的跟前,雙手撐在她的左右,咬牙質問:“昭寧,你是不是故意的!”
公主府。
昭陽好不容易回歸自己的地盤,立即喊婢女將自己從頭到尾都沐浴熏香,尋廚子做滿一桌菜肴享受,又尋了幾名男小官在自己跟前起舞。
“報!”
一抹黑影闖入她的視線,昭陽歪頭將果核吐在婢女的手心里,懶懶起身,抬手示意那幾名男小官退場,這才將目光落在前來匯報的人身上:“事情辦的如何?”
“平湖并未尋到人,屬下只瞧見昭寧公主在獨自游船。”男人畢恭畢敬道。
“哦?”昭陽挑眉,半倚靠在那坐榻上,張嘴咬住婢女遞來的水果,“你說,你看見了昭寧那賤人?”
“是。”
“那人必定是在昭寧那,只不過你們這群廢物沒排查干凈!”昭陽冷眼惱聲,冷著臉抽出腰間的鞭子用力揮摔在地上,似如空氣被鞭子抽的發疼,發出唰唰聲響。
“昭寧前赴北疆十年,定然與那里的人熟悉不已,不然又怎會全須全尾的回來?那人來到宣朝,就算不見,也定然會是出現在她那!”
“就你們這群廢物,肉眼瞧不清,就不能去翻找嗎!”
房間內的所有人都紛紛低頭跪了下來,生怕昭陽脾氣發在他們的身上。
昭陽神色不耐,下顎微揚,冷聲吩咐:“去周家繼續搜查,肯定有什么證據!”
謝挽寧自知現在自己已然被昭陽完全盯上,瑯晝是不可能繼續留在周家的。
而她與秋分若繼續留在周家,想來也還是會被折磨。
思索著,謝挽寧還是去和秋分簡單解釋后便帶著兩人一同出去躲。
走到半路,謝挽寧突然停下:“糟了!”
前頭的兩人不明所以的轉過頭,瑯晝不解:“怎么了?”
謝挽寧抬眼看向瑯晝,眉頭緊皺:“給你換的藥和繃帶都落在房間里,忘記處理了!”
“這又怎的,莫不成你不會受傷?”瑯晝并不在意。
可謝挽寧卻搖頭,沉聲道:“昭陽妒忌不堪,疑心更是重到離譜,若是被她看見那些,再加上我當初前赴北疆十年……”
她深呼吸著:“雖然我不知道她尋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,但她必定會覺得你在我這。”
“你終于承認你當時在北疆待過十年!”瑯晝冷聲,“當初還裝作不認識我!”
謝挽寧眉頭皺的更甚。
她一時不知該如何回應瑯晝的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