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些時候昭陽公主說想要對付昭寧,是要何時?”
“何時?”昭陽打量著眼前的男人,哼笑譏諷:“本宮若沒記錯,昭陽那賤人可是你的親生女兒。”
“第一次見父親竟上趕著想要讓兒女去死的。”
周崇低頭干笑連連,“這也是身不由己,但只要公主下令,我定然十分配合,只求……”
“求什么?”
抬頭看了眼昭陽,周崇再次低頭,聲音比剛才都還要堅定:“只求昭陽公主能夠讓宋程恒和我家嫣兒結婚!”
“本宮道是什么呢。”昭陽看著周崇的后腦勺,眼中閃過嫌惡,很快的掩蓋下去。
她從袖口里取出一包藥粉,扯過他的手將其放在他的手心上:“這是合歡散,可拿好了。”
“啊?”周崇愣愣的看著手心里的東西,無措的又望向昭陽:“這不太好吧?”
“生米煮成熟飯,縱然有皇叔賜婚也于事無補,本宮到時候再向皇叔求情即可,”昭陽頓了下,“至于昭寧那賤人,你等本宮有安排再喚你。”
近期賜婚繁多,顧擢剛走,周崇剛回,謝挽寧就被公公給接走了。
她看著眼前的男人,剛要如在顧擢和周崇面前一般柔弱,男人冰冷威嚴的聲音緩緩在御書房里響起:“在本王面前別裝。”
謝挽寧一頓,順改面上的嬌弱,笑著沖人福身站直腰背,“祁王倒是好眼力。”
“但今日這般著急喚臣女入宮,又是何事?”
蕭南玨不悅的掃了她一眼:“顧擢和昭陽即將成婚,你可愿?”
“難道祁王不愿?”謝挽寧將這個問題反拋回去。
蕭南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她:“如若本王成全,你還會在這見到本王?”
謝挽寧無語凝噎。
竟被他這一番話懟的無話可說。
她藏了口氣,捏著手指云醞釀片刻:“臣女發現宋程恒和昭陽不清不楚。”
“他們二人不清不楚?”蕭南玨擰眉,并不相信謝挽寧的一面之詞:“可否有確鑿的證據。”
“并未。”她回的坦蕩。
只是于她親眼所見,又哪有什么證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