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扶舒冷冷一笑。
“家中?哪個家?你們什么時候在皇城安定下來的?”
蕭一鳴心虛的開口。
“自然是在老家,他病重了,我和你二嬸沒辦法,這才來皇城找你們借銀子,到底是一家人,誰知道你這個丫頭如此的狠心,對自己的至親血脈都不顧半分情誼。”
蕭扶舒捏著杯子,眼神帶著幾分犀利。
“真的是在老家嗎?”
蕭一鳴結結巴巴的開口。
“自然是…………真的………在老家,難道二叔還會騙你不成?”
然后語氣又加快了幾分。
“我們也是托族中的人照顧著扶年的,他現在等著我們拿了銀子回去請大夫救命,你若是不放了我們,耽誤了扶年的病情,他要是死了,你就是殺人兇手,到時候我們一定會曝光與你糾纏到死。”
聽著他威脅的話,蕭扶舒淡定的開口。
“那不如我派人去老家將蕭扶年接來皇城,你們不是也說了嗎?到底是血脈至親,我也不可能看著見死不救,不過,要是我沒有接到人的話,你們就去死,如何?”
明明是一個膽小懦弱的丫頭啊,怎么兩年未見,動不動就要人去死?蕭一鳴忍不住害怕了起來。
“扶舒,我們可是你的二叔二嬸,我算得上你半個父親,你這是要弒父嗎?”
蕭扶舒淡定的開口。
“不是已經斷親了嗎?”
“更何況想要弄死兩個人,辦法實在太多了,又不一定要我親自動手。”
蕭一鳴和蕭二夫人身子一顫,蕭一鳴恐懼的開口。
“你到底想要怎么樣?”
“我們已經說了會拿著銀子馬上離開。”
蕭扶舒只感覺自己的耐心已經被耗盡了,將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。
“我再給你們最后一次機會,蕭扶年在哪里?”
“他……他……”蕭一鳴眼神閃爍,支吾其詞。
蕭二夫人見狀,急忙插嘴。
“扶舒,你就放過我們吧,我們真的只是想要點銀子給扶年治病。”
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,蕭扶舒冷聲吩咐。
“來人,讓夾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