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副有恃無恐的姿態,讓騷包男心里莫名其妙地咯噔一下。
不對勁。
太不對勁了。
正常人聽到古浩峰的名字,不該是嚇得屁滾尿流嗎?
他怎么……好像在等看戲?
周若竹坐立不安,小手緊緊攥著,手心全是冷汗。
“陳尋……”
她湊到陳尋耳邊,聲音細若蚊蠅。
“要不……要不算了吧?那是玄武堂……”
“為了我,不值得……”
陳尋轉過頭,看著她那雙寫滿擔憂和自責的眸子,心頭一軟。
他伸出手,輕輕揉了揉她的頭發。
之前那種冰冷肅殺的氣場瞬間消散得無影無蹤,變成一片溫和。
“說什么傻話。”
他笑了。
“跟你沒關系。”
“是他自己找死,敢把主意打到你身上。”
陳尋的語氣很輕。
“誰敢讓你受委屈,就得付出代價。”
“天王老子來了,也一樣。”
簡單的一句話,卻像一道暖流,瞬間沖散了周若竹心頭所有的恐懼和不安。
沒過多久,一陣急促而沉重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來。
十幾名穿著黑色西裝的壯漢涌了進來。
個個神情冷峻,太陽穴高高鼓起,一看就是練家子。
為首的,正是剛才電話里的那個“虎哥”。
他身材魁梧,面容兇悍,一道刀疤從眉角劃到下頜,平添了幾分煞氣。
騷包男一看到虎哥,就像看到了親爹,連滾帶爬地迎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