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的長篇大論,安雅都沒有聽。
倒是齊修,認認真真地坐下來,仔仔細細地聽著。
她覺得有些悶,就出去外面逛逛,呼吸一下新鮮空氣。
“嗯嗯,那你先出去吧?!饼R夫人打算多多學(xué)習(xí)一下,將來可以幫的上忙。
這個醫(yī)院,安雅算是老客了,來過許多次了,可以說一草一木都很熟悉了。
安雅走到了長椅上,突然想起了在她失憶的階段,某個家伙就坐在這里,假裝看書玩了一把文藝。
現(xiàn)在回想起來,那段時間真的很甜蜜。
“想到什么開心的事情了嗎?笑得這樣甜蜜?”在不遠處,一個英俊挺拔的男人走過來了。
安雅眼前一亮:“紀(jì)敘生!”
紀(jì)敘生很受傷地捂住心口:“寶貝,你不是說以后都叫我敘生的嗎?怎么還這樣連名帶姓地叫我?也太見外了吧?”
她微微一笑,改口了:“敘生!這總行了吧?”
說起來也奇怪,都說女人小氣,在她看來,男人在這些地方顯得比女人更加小氣。
他這才大大的笑起來。
“你怎么來了?”她問。
“當(dāng)然是來知道你在這里,想要重新把你搶回去啊?!彼UC难?,又恢復(fù)到了從前嬉皮笑臉的樣子了。
她搖頭:“我可不信。”
“哎,真的不信嗎?”他聳聳肩,“那我也沒有辦法了,只能用實際行動來表現(xiàn)了。”
相互對視了一會兒,兩人都忍不住笑了。
時過境遷,他們之間關(guān)系早就已經(jīng)變成了純粹的好友了。紀(jì)敘生哪怕仍然懷著那點想法,可也命吧,她和齊修是一輩子屬于彼此的,再也不能分開的。
所以對于紀(jì)敘生的那句話,她并不當(dāng)真。
“哎呀,被拆穿了啊。”紀(jì)敘生嘖嘖了幾聲,從身后拿出了一個精致的小盒子,“這是給你的?!?/p>
“這是什么?”
“就當(dāng)是提前送給孩子的禮物了?!彼f,“那天人太多,不適合多說些什么。這幾天我就要回美國了,想著要是不表示些什么,可能就沒有機會了。所以我今天特意抽空過來?!?/p>
安雅心里暖暖的,難為他還記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