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宋夫人看來,楚朝陽便是替她那不爭氣的母親打抱不平,特意選了今日來把楚懷德叫走,防止她承寵,日后生下楚懷德的兒子。
想到此處,她輕輕撫摸著自己的肚子,眼中染上幾分得意。
縱然楚朝陽防的再嚴實又怎么樣?
她總歸是楚懷德的女人。
他們二人之間有房事,那更是名正言順。
等到日后她生下兒子,楚懷德諾大的家業最終都要落在她孩子手里的。
“夫人,我們現在就要在這里等著老爺回來嗎?”
侍奉的宋夫人的婢女上前一步,低聲詢問。
宋夫人點了點頭。
“這是自然,我方才都已經同老爺說過了。”
當楚懷德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到楚朝陽的院子時,就見她的院門緊閉。
“朝陽,若是你得知了什么消息,便應該與為父分享才是。”
楚懷德強壓著心里的火氣,站在楚朝陽的院門外高聲喊著。
然而里頭楚朝陽卻只是揚聲拒絕。
“楚大人還是請回吧!我只不過是一介女子,哪里能得知外界的消息。”
楚懷德聞言又好生勸了幾句,結果沒有得到任何回應。
他站在門口朝著緊閉的院子門,心中怒氣更甚。
他脾氣本就算不上好,如今在楚朝陽這里接二連三吃閉門羹,更是將他惹怒。
“若是有何話你便直說,整日遮遮掩掩的,哪里有大方的模樣?”
他直接開始攻擊起了楚朝陽的性格,這才將她引了出來。
“我竟不知道,有朝一日竟然會從楚大人口中,聽到這一番無教養的話。”
院門突然被打開,楚朝陽的臉在楚懷德面前放大,她一張口就把嘲諷拉滿。
楚懷德摸了摸鼻頭,隨后又從懷里掏出來了一張面額一百兩的銀票。
“說吧,你究竟得知了什么消息?”
楚朝陽往常與蕭凌岳混跡在一處,絲毫沒有大家閨秀的風范,更是不知廉恥為何物。
對此,楚懷德早就想將她斥責一番了。
只是往日一直不曾逮到機會罷了。
不過,蕭凌岳本就是個紈绔,流連于花月場或賭場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