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以后奴才絕對不會再出現(xiàn)這樣的錯(cuò)誤。”
雖然魏玄祁并沒有懲罰他,可趙合德還是往自己臉上扇了兩巴掌。
如此也表明了他對魏玄祁的忠心態(tài)度。
“得了。”
魏玄祁瞧的分明,他壓根沒有用勁,只不過是表明態(tài)度罷了。
因此他也沒有計(jì)較。
“她如今怎么樣了?”
魏玄祁嘴里問的人只有南玉書。
面對他的詢問,趙合德眉頭微蹙。
“陛下,南姑娘的膝蓋今日可是傷的不輕。奴才去瞧的時(shí)候,恰好見姑娘挽起了褲腿子,膝蓋上青一片紫一片兒的,還有血絲兒呢!”
光聽著趙合德這一番描述,魏玄祁便能想到南玉書當(dāng)時(shí)有多用力。
見她直挺挺跪下去的那一刻,魏玄祁就恨不得連忙上前將她扶起來。
只是因?yàn)橐环q豫竟讓她又受了這樣的傷。
見魏玄祁沉默著,趙合德在一旁弓著腰,一手拿著拂塵,一手研墨。
“可去請?zhí)t(yī)了?”
趙合德?lián)u頭,“南姑娘并不愿此事驚動太醫(yī),以免日后影響陛下的威嚴(yán)。”
他的話說的巧妙,又恰好踩在了魏玄祁在乎的點(diǎn)上。
“你當(dāng)真是油嘴滑舌。”
不等趙合德為自己辯解,他便轉(zhuǎn)移了話題。
“朕記得,私庫里還有一瓶上好的金瘡藥,便給她送去吧。”
說著,他搖了搖頭。
“你這研墨的本領(lǐng)不行,朕身邊總得有人伺候著。”
若是不知情的人,怕是只覺得魏玄祁是因?yàn)橛脩T了南玉書。
可照合得清楚二人之間的前塵糾葛。
便是從魏玄祁語氣和表情里,瞧出來了些擔(dān)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