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看著他離開的背影,南玉書垂下的手略微握拳,心中更多了些堅定。
她絕對不會讓南母白白受委屈的。
方才趙合德說的明白,南母是昨日才拿回的掌家權,那之前她過的是什么日子便可想而知了。
若非當年在南母命懸一線之際,她的母家。
——也就是南玉書的外祖家,拿出了一枚救命的丹藥,否則她早早的便到閻王爺處報道了。
當時南母病逝的消息幾乎都要傳遍京城。
魏玄祁也不愿意同一個婦道人家計較,這才在她保了一條命之后,無人在尋釁滋事。
可自此之后南母便久居佛堂,每日誦經念佛,閉門不出。
南玉書去了茶室為魏玄祁沏茶。
她的動作行云流水,從容優雅。
外頭卻有一道凌厲的視線直直落在了南玉書身上,說出來的話似夸贊,似嘲諷。
“從前我竟不知道你有這般好的茶藝,莫不是這些年在行宮練出來的嗎?”
南玉書循聲望去,蘇月兮站在門口,身后跟著黃成。
她臉上掛著笑,端的是一副關切的模樣。
“妹妹如今身子弱,可得好好養著才是。”
“多謝淑妃娘娘關心。”
南玉書沖她行禮,態度恭敬。
蘇月兮縱然是想找麻煩,可也無法在禮數上挑出來錯誤。
她冷哼一聲,扭頭看向黃成。
“當初黃公公與你可是有一段不解之緣,本宮特意將他帶來,也好一全你們二人的相思之苦。”
蘇月兮說著,臉上帶著幸災樂禍的笑容。
她自然知道黃成和南玉書之間的不對付。
當初他可是差點因為南玉書丟了性命,幸好有蘇月兮救他,否則也是亡魂了。
聽到蘇月兮的話,黃成主動從她身后站了出來,略微湊近幾分。
他一臉溫柔的瞧著南玉書,臉上滿是擔心。
“當日若非是陛下,想來你我二人早就成就了好事。我只知道你被陛下要來,可是好一陣子擔心。”
說著,黃成又要上前兩步,南玉書卻連連后退。
此刻她的警惕心已經拉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