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此,南父不置可否。
南母見準了時機,一邊咳嗽著,一邊滿臉憂心的看向側夫人。
“好妹妹,他們怎么能如此對你呢?當年我掌管中饋的時候,可不曾遇到這樣的情況啊!這些年,你當真是受苦了。”
說著她掏出來一方秀帕,假意擦了擦自己的眼角。
側夫人明顯瞧出來了南母在一旁煽風點火,心頭更加惱怒。
如今南父本就要撤了她的管家權,偏偏南母在一旁不停的添油加醋,更引得了南父不滿。
想到當年南府在南母手中被管理的井井有條,上下都無一點兒差錯,南父便不由得對比起來。
側夫人需得換上自己的人馬,才能夠將整個府邸的事情打理的有理有據。
可當年南母沒有做這樣的事,這南府照樣不曾亂起來。
說到底還是側夫人無能。
到底是小佳出來的女子,雖說有幾分容貌,又得了些歷練,有幾分手段,只可惜在管家的事情上還是不如南母。
南母是大家族出身,即便是多年不曾管理府中事務,想來也能盡快上手。
想到此處,南父壓根兒不理會跪在自己腳下的側夫人,而是扭頭看向南母。
他略微伸出手去,一副關切的表情。
“這些年來你一直在小佛堂祈福,也是我忽略了你。如今你的病已經見好,管家權自然是要交給你的。這諾大的南府,還是得有人當家做主才行。”
南父說這話時沒有一點兒心虛,似乎南母這些年是自愿把自己關在佛堂里。
南母心中冷笑,面上依舊溫柔。
她伸手搭在了南父的手上,一股子檀香飄進了他的鼻尖。
聞著那檀香悠悠,南父本焦躁的心也靜了下來。
“老爺既然如此相信妾身,那妾身自然不會讓老爺失望的。”
南母神情溫柔,語氣更是柔情似水。
見她對自己沒有絲毫埋怨,南父心里也松了口氣。
雖說二人面上有意粉飾太平,但這其中究竟有何緣故,其實都心知肚明。
不過如今南母的禁足已解,又順利拿回了管家權,自然不該在從前的事情上計較。
南父自認對南母的補償也足夠了。
“老爺,那妾身怎么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