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管是誰,只要擋了本宮的路,那就請他們?nèi)ラ愅鯛斕幇伞!?/p>
她臉上露出幾分狠戾,瞧著就讓人心里發(fā)毛。
春華感覺到自己的后脊柱在發(fā)涼,可卻不得不答應(yīng)下來。
在上了蘇月兮的賊船時,她們二人就已經(jīng)是一條繩上的螞蚱。
要是有朝一日蘇月兮做的那些事情暴露,春華的下場也不見得會好到哪里去。
因此,她只能選擇幫助蘇月兮。
二人就著方才的事情,又仔細(xì)商討了一番。
春華在確定了蘇月兮的心意之后,就放手去做了。
對于她們暗中的這些算計,尚且無人知道。
這幾日后宮難得平靜。
御書房里,南玉書在旁為魏玄祁研墨。
雖說她的頭略微低著瞧不清容貌,可美人如畫有時候也是一種感覺。
“陛下在哪里?”
魏玄祁正在批閱奏章的時候,突然聽到了外頭傳來的聲音。
這一刻他不由得頭大。
“你先下去躲一躲。”
魏玄祁已經(jīng)認(rèn)出來了,外頭那道聲音的主人是太后。
太后今日前來必然是為了選秀的事情。
魏玄祁就是用腳趾頭想都能想得到。
他本來就不打算舉辦選秀,因此得好生敷衍太后一番。
除此之外,太后從前就有些看不慣南玉書。
自打經(jīng)歷了她背叛的事情之后,太后看南玉書就更加鼻子不是鼻子、眼不是眼。
要是真把這二人放在一處,只怕他的御書房今日都得炸了。
南玉書自然明白他的意思,匆匆行禮離開。
魏玄祁在確定這里沒有她的痕跡之后,這才走出去親自將太后迎了進(jìn)來。
“母后,你怎么來了?”
他扶著太后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,端的是一副恭敬的樣子。
然而太后卻并不領(lǐng)情。
她冷冷的盯著魏玄祁,眉宇間帶著幾分恨鐵不成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