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飛宇心頭泛起一陣古怪的感覺,有蕭雪菲這么做姐姐的嗎?大晚上的,讓自己照顧醉酒的魏雅萱,而且還把魏雅萱房間的鑰匙留給自己,她就不怕自己忍不住,把魏雅萱給“吃”了?
陳飛宇倒是沒什么意見,只是這樣一來的話,就算魏雅萱真的對自己芳心暗許,但就這樣不明不白的要了她,只怕魏雅萱第二天醒過來后也會懷恨在心。
“武癡就是武癡,腦回路跟普通人果然不一般。”陳飛宇搖頭感嘆,突然低頭,看了懷中醉酒的少女一眼,笑道:“你說對不對?”
魏雅萱像個小貓蜷縮在陳飛宇懷中,嘴里嘟囔了幾句,也聽不清她說的是什么。
“哈。”陳飛宇楊天輕笑一聲,自語道:“玉云省比自己原先想的還要有趣。”
他打開車門,輕柔地把魏雅萱放進(jìn)車的后排座位讓她躺下。
接著,陳飛宇開車,一路向魏家別墅平穩(wěn)駛?cè)ァ?/p>
希爾頓酒店門口,魏風(fēng)凌看著漸漸消失的車影,自言自語道:“算了,今晚我還是去公司睡覺吧。”
卻說陳飛宇開著車,沒多久便回到了魏家別墅,只見紅色瑪莎拉蒂已經(jīng)停在了停車場,顯然蕭雪菲帶著柳天鳳已經(jīng)回來了。
陳飛宇把魏雅萱從車?yán)锉С鰜恚宦穪淼轿貉泡娴姆块g,用鑰匙打開門走了進(jìn)去。
這還是陳飛宇第一次來魏雅萱的閨房,只見房間以粉紅色調(diào)為主,書桌上還放著一只紅色的小豬佩奇,處處體現(xiàn)出青春、活力的少女風(fēng)格。
陳飛宇把魏雅萱放在柔軟的大床上,替她脫掉鞋襪,蓋上被子后,正準(zhǔn)備離開。
突然,魏雅萱緊緊抓住了他的手。
陳飛宇還以為魏雅萱已經(jīng)醒了,扭頭看去,只見魏雅萱依舊在睡覺,雙眸緊閉,一邊抓著陳飛宇的手,一邊嘟嘟囔囔說著夢話:“飛宇……唔……人家……人家那里一點都不小,你……你別親人家……”
陳飛宇臉色頓時古怪起來,感情這丫頭不但在做春夢,而且還夢到了自己。
他再度向魏雅萱看去,只見魏雅萱五官精致的宛若精靈,由于醉酒的緣故,白皙的肌膚上,隱隱透著紅色,簡直是嬌艷欲滴,足以令任何男人犯罪。
陳飛宇怦然心動,低頭在魏雅萱紅潤的雙唇上輕輕一吻,接著輕輕掰開魏雅萱的手,起身向外面走去。
“我還真是純潔的像一位君子。”
陳飛宇來到房間外面,忍不住輕笑一聲,接著又來到柳天鳳房間看了下,只見柳天鳳已經(jīng)和衣睡下,本著不能厚此薄彼的心態(tài),同樣在柳天鳳嬌唇上輕輕一吻,便放心的回到自己房間,開始打坐練功起來。
第二天,長臨省陳先生來到玉云省的消息,已經(jīng)宛若狂風(fēng)暴雨一樣,在最短的時間內(nèi),傳遍了整個玉云省上流社會,玉云省不少勢力為之震動!
此刻,裴家別墅,一間小小的靜室中。
靜室內(nèi)陳列很簡單,只有墻壁上掛著一副大大的“靜”字,下方放著一張黑色檀香木桌,上面擺放著一方精致的香爐。
此刻,一支已經(jīng)點燃的沉香,正在香爐中裊裊升起,散發(fā)著清香雋永的味道,令人心神安靜。
裴楓盤腿坐在靜室的蒲團(tuán)上,看似在打坐,實則是在思考。
每當(dāng)裴楓遇到棘手的問題時,他就會來到這間靜室中進(jìn)行沉思,甚至,一統(tǒng)整個玉云省地下世界而制定的策略,就是在這間靜室中制定出來的。
現(xiàn)在對于裴楓來說,最為棘手的問題,就是陳飛宇來到了玉云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