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堰聲音低沉,他所訴說的就像一封家書,沒有任何節(jié)奏感。
“奇怪,這領(lǐng)導(dǎo)在唱啥啊?”
“說唱嗎?沒有節(jié)奏啊,也不押韻啊。”
臺下學(xué)生們很迷茫。
可馮賢兵等人意有所感,馮賢兵看向馬國良:“看來,我們都誤判了這個小伙子。”
馬國良呆了,尤其看著周圍各大媒體正在直播,腦子嗡嗡作響:“這就是他改編的歌?他要借助這歌,來催化污染一案?臥槽!”
馬國良下意識想要制止,被馮賢兵抬手阻攔。
“每一個字眼都流淌著鮮血。”
“馬主任,慌的不該是我們。”
馬國良沉默了。
事已至此。
已無任何挽回的可能。
只有硬鋼到底!
這小子啊!
“偵查員說,那雪山后滿是槍炮和坦克,我心中已有不下于千百次的忐忑!可我深知今日和平得來多么不易。所以我怕了!”
“我怕投向谷底的燃燒彈,明天也會撕開家鄉(xiāng)的云彩!每次想到這兒,我的眼淚怎么止,也止不住地流!我勢必拿我生命血肉,來守護(hù)你的歌喉……”
伴隨著姜堰沒有節(jié)奏,卻情感豐富的說唱,徐茵茵的女高音吟唱再次響起。
而這一次,原先的質(zhì)疑全都化作沉默!
他們終于聽懂了!
這看似沒有任何押韻的說唱歌詞中,卻包含著某種堅定的信仰,歷史的厚重?fù)涿娑鴣恚屗腥嗽僖淮位赝鹉潜瘔亚伊钊藙P歌的立國之戰(zhàn)!
“1952年春幕,我做了幾場手術(shù),需要靠同志背我了。我這個大男人今天忍不住哭了,指導(dǎo)員就這樣犧牲了,他的血染盡了風(fēng)力!”
“此時我身上的彈孔和傷痛剎那間全然忘記!”
“我曾不明白我為何這般拼命,直到我看到異域人民在悲憫苦難中呻吟,而國家才剛剛誕生出些許和平,我不禁明白肩上有什么擔(dān)負(fù)!”
姜堰豁然抬頭,聲音堅定,來自于靈魂深處的吶喊:“是的,紅星的光芒定會照亮整座山谷!屆時,我定會戴上大紅花振臂高呼!”
“人民,萬歲!”
音樂陡然達(dá)到頂峰!
學(xué)生們?nèi)颊酒饋恚瑵L燙的血液充斥全身!